起早膳，卓月馨打了个寒颤，心虚避开她视线。
见此，凤南烟跳下去，回头瞥了眼上着门梢的门。
“谁让你们把门关了的，还不快打开！”卓月馨出声呵斥。
说完，她又看向凤南烟，讨好笑着：“娘娘莫怪，这些下人不懂事。”
“既然这么不懂事，卖了如何？让王爷在重新给你选一些得力的。”凤南烟轻笑了声，说。
注意到卓月馨脸色变了，凤南烟懊恼拍了下脑门。
“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夫人好像很难见着王爷。”
这话让卓月馨脸色变得很难看，也不和她装了，满眼嫌弃看向凤南烟。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凤南烟点头，招呼冬梅进来。
她视线凌厉扫过卓月馨院子里的下人，垂眸说：“早上谁去我岁寒园送早膳的，自己乖乖站出来吧。”
“不过是送了一顿早餐，娘娘不用特意来感谢。”卓月馨僵硬笑着，说。
“哦？”凤南烟似笑非笑看向卓月馨，问：“夫人不问缘由就说我是来感谢的，那我还真得感谢，不如……”
见卓月馨越发紧张，凤南烟把包子送到她面前。
“夫人御下有术，不如这些包子就赏给夫人，夫人吃了如何？”
看见熟悉的菜包，卓月馨瞳孔微缩，整个人开始颤抖。
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小，凤南烟轻嗤一声，鄙夷收回目光。
“看来夫人好像不喜欢吃，那就把那人找出来，赏给她吃吧。”凤南烟淡漠开口。
“凤南烟，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我摘月楼不是你岁寒园。”卓月馨厉声警告。
凤南烟又是一声轻笑，不以为然说：“那又如何？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我是王爷侧妃，这后院有哪里我是不能去的？”
说完，她又扫了一遍其他人，厉声警告：“那人要是不肯站出来，就由你们把这些包子分着吃了吧。”
“你做梦！”
卓月馨大吼一声，扬起手就要将这些包子打落。
可惜她还没靠近包子，冬梅动作敏捷避开了。
凤南烟轻叹一口气，偏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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