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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多年前,在那个古城老宅子里,妈妈轻柔地唤她:“淼淼...淼淼...醒醒啊小懒虫......
哐当”一声,将汪淼淼从睡梦中惊醒。紧接着,又是“哐啷啷......几声。
汪淼淼揉了揉眼,没有母亲的低语,这是酒瓶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怕是爸爸又喝醉了。
她睡意全无,看了看时钟,六点五十八分。不知道爸爸这是喝的早酒还是昨夜宿醉至今?
无语。
半年前,父亲的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债务。
为了应对各种债务,焦头烂额的他决定卖掉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变现的财产:房子。
谁知,后妈竟将父亲的卖房款卷走,不知所踪。将这“救命稻草”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父亲从起先的不敢相信,再到愤怒,再到疯狂。他不顾一切地把小娇妻用过的东西都砸到了地上,而后对一片狼藉抱头呜咽。
那次以后,他如行尸走肉般,除了活着,他只喝酒,一天又一天地把自己喝成了一滩烂泥。
“爸,你才回来吗?你去哪了?怎么又喝这么多?”弟弟汪鑫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可怜的弟弟,小时候跟着父亲远离了母爱,在父亲那里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现在,需要被照顾的弟弟反而要照顾父亲。
她蓦地惊想起,弟弟差不多又该去医院做治疗了,可是,这期的治疗费又要怎么解决呢?
不行!这种状况不能再持续了。
一定要快点赚到钱!
汪淼淼晃了晃了脑袋,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更多。她必须好好准备今天的面试。
......
“淑-媛-灵-修-班?”汪淼淼踏出电梯,透过玻璃大门看到墙上带白光LED底灯的亚克力大字,一字一顿地轻声念道。
灵修?什么意思?她思绪一下子又飘回古城老宅子里,母亲和姨妈经常打坐焚香的那个小房间。
啪——啪——清脆的两声传来。
汪淼淼循声望去,声音是电梯厅尽头的转角处传来的,看不见人,隐约只见到一抹红色的裙角。
你,你敢打我?”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的质问。
谁被打了?听这声音,被打的人应该很痛吧?汪淼淼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