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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嬷嬷的脸阴郁极了,“谁叫你这么不争气!就是帮你下了药,少爷也不愿睡你。”
“往后,只会连累我们,让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在府中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嬷嬷还在骂骂咧咧,常笙背过身去,看着窗外又飘落了小雨。
或许,今日前,她还存了几分不该有的期待。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她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只是,她低估了温时卿的残忍。
温时卿差人将她赶去了柴房。
光线斑驳,常笙的身子还未康健,她靠着墙面,半身陷于阴暗,半身处于光明之中。
她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整个人在水深火-热间煎熬。
“咿呀。”
柴房的门被人推开,阳光照射-进来,打落在常笙的眼皮子上。
她伸手遮挡,从手指的间隙,见到了憔悴的常箜。
“姐姐。”
常箜率先开口,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了常笙面前,送上了精致的糕点。
“夫君也是气着了,才会这样对姐姐。你放心,我去找他求求情,你就可以出来了……”
常笙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常箜一眼,“你来干什么?是来看看我死没死?”
常箜娇眉轻蹙,抬手示意丫鬟退离。
逼窄的柴房仅剩两人,气氛莫名紧张起来。
“姐姐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毕竟是一母同胞,我还能不盼着你点好?”常箜娇弱虚咳,楚楚可怜。
“温时卿不会来柴房,你用不着在这跟我做戏。”常笙抬眸,尽是嘲讽。
常箜脸上的柔和渐渐低敛下去,悠悠长叹,“那又怎样?我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去了,温时卿早晚是你的,现在让让我,又有何妨?”
“让?犯得着吗?温时卿爱的是你,就是一百个常笙都抵不过一个常箜,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你若是还有良知,就少做那些膈应人的事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