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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中的腥甜,一字一字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利用我陷害云家。”
“云侯当年为了一己之私,构陷本王生母,不仅逼得母亲自缢宫中,就连族人也尽数株连,如此恶毒之人,本王也不过是替天行道。”
“父亲一生为人宽善,怎会杀你母妃一族!父亲生前最重名节,你竟用这种蹩脚的借口诋毁父亲。”云般若通红的眼睛盯着他,拳攥的发抖,泪珠子直直掉下来,他不仅利用了自己,竟还要侮辱父亲的身后名!
云般若瞳孔一紧,凌厉出手向江墨寒刺去,只觉腕间一痛,江墨寒一掌推开她刺来的手,反身出腿,云般若便双膝跪到地上,簪子也脱了手。
江墨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样的伎俩,也配行刺本王?”
云般若咬牙,再次伸手去摸簪子,却见江墨寒漆黑的靴子落在了她的碧玉簪上,足尖一碾,便传来清脆的碎裂声。
云般若的手停在半空,这碧玉簪,是他亲手给她带上的,他说这簪子雕刻的图样是连理枝,在地为连理,缠绵不分离,是他们的定情之物,即使身处囹圄,她也好生保存着,但对他来说,竟是这样的一文不值,能够轻而易举的碾碎。
云般若仰头看着他,擦掉眼角的泪珠,他或许都不记得这簪子了吧?什么连理枝,鬼话,呵,都是鬼话!她目光一分分的冷下去,紧紧攥紧双拳,她发誓,今生绝不再为任何人落一滴泪!突然,她蓦的起身,一个跃身夺了他墙壁上的挂剑!
就算同归于尽,鱼死网破,她也要杀了江墨寒!
云般若拔剑,招招凌厉地跟江墨寒缠斗起来,江墨寒余光扫过窗外,明明无风,窗外树梢却微微摇动,有人潜伏在四周!
江墨寒一边躲避着云般若的攻击,一边警觉着窗外,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有尖利之物刺破窗纸的声音,而此时云般若正好回身挡到了江墨寒的身前,江墨寒眸子一紧,攥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一排梨花针几乎贴着云般若的后背飞过,刺入墙壁!但云般若此刻愤恨又绝望,丝毫不曾察觉。
只因这细微的动作,江墨寒向后退了两步,动作露出破绽,云般若借力向前,直刺江墨寒的心脏,剑刃瞬间刺入江墨寒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