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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玉手则抚上莫殇言的背,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帮莫殇言顺气。
“咳咳,多谢王了,微臣这是老毛病了。”莫殇言待自己咳嗽微缓,起身解下了那件还略带着嬴政体温的披风欲还给嬴政。
嬴政看着莫殇言递过来的披风,心中顿时燃起一阵不知名的怒火。“怎么,莫殇言,孤的衣服是让你觉得耻辱吗?就这么想离开朕?”
莫殇言眼底划过一丝受伤的光芒,敛下眉眼:“王,君臣有别……”
嬴政不自觉得便向后退了几步,:“哈,是孤错了,国师大人劳烦了。”说完,转身挥了挥衣袖离去,背影却略带沉重失望。
莫殇言手中还拿着那件披风,目光却紧盯着那人离去的地方。王,你终究是这天下的王,我怎敢拉着你共下地狱?唯愿君安。
夜深,清风徐徐吹着,嬴政一人又踏进了祁萧宫。坐在石桌前,松开紧攥的手,指甲压出的红印笔直地一条。嬴政看着手上的红痕,不由轻叹一声,这是怎么了?几千年来情绪还从未失控过,这回是受了原身的影响吗?原身倒也算是个痴情的人儿。
看着远方的树叶而动,嬴政视线飘向远方。
一黑衣一白衣的少年站在一起,白衣少年略显病弱。二人面对着流水潺潺而立。
“莫殇言,你是我的,可要记牢了。若是日后,你敢被人拐跑,本宫就把你藏起来!”黑衣少年看着白衣少年脸上是十分认真的表情。
白衣少年眼中带笑:“阿政又说胡话了,你将来是君,我是臣。更何况你我皆是男的,将来自会各自婚娶不是吗?”
黑衣少年听了白衣少年的话,剑眉蹙起,咬牙切齿道:“嗯哼,未来的国师大人是不信本宫所言?”贴近白衣少年的身边,近的连彼此的呼吸声也能听见。黑衣少年眨眼看着白衣少年,忽的邪魅一笑俯身便吻上了白衣少年的唇。
白衣少年似乎未曾料到黑衣少年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并未来的及躲闪便被“吻”地措手不及。
黑衣少年适可而止,起身眼中含笑。白衣少年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怒目圆睁地看着黑衣少年道:“你,你,你怎敢?”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