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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镌刻着一个小小的“风”字,“小侯爷应该没忘记吧?这块玉佩,上面刻着小侯爷的名讳,是永安侯夫人年轻时送给我母亲的定亲信物,如果小侯爷记得,就应该知道,我们是指腹为婚。”
说罢,将玉佩从脖上扯下来,任凭红绳割破她细嫩的皮肤,她依旧是笑着,没有皱半点儿眉头,固执的将玉佩递到他面前。
男人闻言,神情怪异的挑了挑眉稍,默然接过玉佩,瞧着那上头的“风”字,不带半点儿感情的轻笑了一声。
“兰笙,你过来。”
兰笙的小心脏嗖的一下揪紧了,听话的往他跟前儿走了几步。
几乎是贴近他的大氅,风一过,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
“抬起头来,可识得我是谁?”
兰笙抬起下巴,紧张的看向他。
他长得高大挺拔,昂藏八尺,一身玄墨色金丝锦绣长袍,近看五官精致绝美,饶是她见过无数美人,也只觉呼吸一滞。
更可怕的是,他气势强盛,让人难以小觑。
兰笙从前没怎么见过他。
上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与兰嘉周旋,心里又只有一个唐阜,至于自己这个“姐夫”长得何种模样,却是早已记不清了。
她没敢再多看,慌忙低下头,退后两步,按捺住沉浮的呼吸,缓缓道,“公子是昌平侯府小侯爷晏廷风。”
男人没说话,修长凤眸微微一眯,深情莫测。
寒风凄厉,兰笙嘴唇苍白发颤,“兰笙今日前来,是有一事与小侯爷相商。”
“哦?”
“想必小侯爷也曾听过兰笙与新晋榜眼郎君唐阜的传言。”
“嗯。”男人声音淡漠,甚至带着一些嫌恶,“也闻说兰二姑娘想与晏家退婚,兰二姑娘今日此举,莫不是亲自来退婚的?”
兰笙暗自握紧拳头,手心里冒了汗。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心悦唐阜的谣言已经被大房的人散播了出去。
今日,她必须向小侯爷解释清楚。
“不,我想说的是——”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凌厉锋锐的眉眼,小脸倔强,“这桩婚事是母亲和侯夫人亲口定下的,父亲说过,诚为信,死生轻!女子亦当如是!我不喜欢唐阜,也并不想与小侯爷退婚!”
“那你喜欢的是我?”男人声音戏谑。
“我——”兰笙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