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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都正常,一下子说破产就破产,属实太诡异。陈思作为老爹助理,应该多少知道一些。
然而,陈思却只有一脸中年要失业的悲痛表情,啥也不肯多说。
他连连叹气:“星辰,你先回家。苏总他会亲自和你说。”
汽车在路上七拐八拐绕进别墅区。
高大的榕树立于别墅区车道两旁,清樾轻岚,滃滃翳翳。
车又驶过一汪小湖,湖中的水引自本市的明珠湖,湖面虽小,湖水却清澈凛冽,不时有水禽嬉戏。
湖边修有亭台水榭,小巧精致。再辅以松石、桃柳,颇有江南庭院的味道。
最后,车绕过小湖,在一处临水别墅外停下。
苏星辰也顾不上拿行李,推开门,飞奔到客厅。
“爸!到底怎么回事!”
苏勇谋正坐在沙发上,脸上有尚未干透的泪痕,头发也花白许多。
他声音沙哑:“星辰……爸爸对不起你……”
苏星辰见苏勇谋这么说,心里更难过了。
母亲去世,她身为家中长女,要帮爸爸分担家里的重担。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爸和我签了对赌协议,失败了,就这么简单。”
那声音毫无感情,将苏家的不幸用几句话一带而过。但对苏星辰来说,这几句话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刀刀扎在她身上。
她循着声音望去,客厅落地窗前,白色钢琴架旁,靠着一个人。
那人身材修长,一身黑色的考究西装,衬得肩宽腰窄。他抱着胳膊,眼角含笑,一副看笑话的神情。
狂,实在是太狂了。
苏星辰看清那人的眉眼,怒道:“裴月昇?是你!”
男人松开胳膊,修长的手指随意在钢琴键上敲了几下,钢琴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咚咚”的音符,让原本安静的苏家显得无比聒噪。
“是我。”他薄唇一勾,慵懒地回答。
裴月昇双手插着口袋,一步一步踱到女孩面前,压人的气魄迎面而来。
苏星辰也毫不退缩,她怒气冲冲盯着来人。
裴月昇再次微笑,他低了低头,凑到女孩耳边,轻飘飘的声音里全是挑衅:“你家公司全部输给我了,从现在起你一无所有……”
“你!”苏星辰扬手蓄势,准备给这又狂又傲的家伙一耳光。
裴月昇的脸再次迫近,几乎将脸贴在她脸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