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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西装男子、柳青岩弯下腰,清俊冷漠的脸在月色下宛如玉雕冰琢,美则美矣,却让人冷至心底。
女子衣衫尽湿,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可是眼中却并无半分惧色,反而像刚刚结束了一场好玩的游戏,在那里笑得乐不可支。
“新郎官,你不去陪客人喝酒,跑到这里干什么?吹海风吗?”女子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俱弯,本来就有点上扬的唇角,让她看上去像一只奸计得逞的猫咪。
柳青岩双眉微轩,屈膝将她压在身下,手抚摸着她的下巴,忽而攫紧,“你故意的?”
苏致函仍然只是笑,脸上并无半分吃痛的表情,好像连痛意都染进了张扬的笑容里,让那张脸熠熠生辉。
“青岩,”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索性将他拉得再低一些,光洁的腿早已经从裙摆下露了出来,此时水蛇般绕过他的腰,唇移耳畔,吐气如兰。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说。
不远处,一盏摄像机的指示灯鬼魅般闪过。
苏致函低头看着自己的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平底凉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她还特意洗过头发,顺直的长发披下来,柔顺而干净。
杜海川过去拉着她的手道:“妈,这是我女朋友。苏致函。”
衣装整洁的贵妇人斜睨了苏致函一眼,然后,望向自己的儿子,“我让你出去留学,是学习,不是谈恋爱。”
就算是谈恋爱,也不该找这样的小家碧玉:那件白裙子简直俗气到令人发指。
还有那双平底凉鞋,杜太太几乎怀疑是八十年代的旧款。
不过,出于礼貌,杜太太还是多问了一句:“苏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还有些什么人?都在哪里?”
苏致函轻声轻气地回答,“还有母亲和一个妹妹,妹妹在英国上学,母亲……因为多年患病,所以有一半时间在医院,一半时间在家。”
杜太太皱眉。
杜海川唯恐母亲再说什么伤人心的话,连忙转开话题道:“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见外面停了一辆车,车牌不是这里的。”
“嗯,是你爸爸的贵客,还有他的一双儿女都在。从北京来的,这几天暂时住在我们家。——那位柳小姐今年刚从耶鲁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