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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东西和多少钱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和你遇到的事有关,我得知道你遇上了什么事,才能确定卖给你什么样的纸。方便的话,进来说吧。”
侧身,让开店铺门。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也许是店里明亮的灯光和街口马路对面一眼就能看见的治安网格站,让她没了太多顾虑。
抬腿迈步,跟着我进了店里。
……
她叫郝婕,今年二十四岁。
本命年,遇上事也算正常。
以前,她在一家高档服装店当销售,现在待业在家。
这个年纪,没了工作,却还能满身金玉环佩,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她的“待业”属于什么水平。
至于她遇上的事。
说起来,也没什么太稀奇的。
“上个月,我家里的一个长辈去世了,我去吊唁回来之后,就开始每天也里做噩梦。
在梦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追我。
一开始,我也分不清楚是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总觉得那东西好像要从我身上抢走点什么。”
店铺里,小小的方桌前,已经去掉墨镜口罩的郝婕,端着杯水,缓缓讲述她自己的事情。
她的模样,怎么说呢。
就像,就像高中时候的临班女同学,只要一下课,你就会忍不住凑到临班门口,无论教室里走出来多少人,你都能一眼看见她,还挪不开目光。
不过,无论郝婕还是我,早就已经过了上高中的年纪。
有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真正让我看着有些不舒服的,就是她哪怕已经尽量化妆遮掩,却还是遮不住的浓重黑眼圈。
“我本来不是很在意的。
可后来,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清楚。
我看到了,那是个人,还是个女人,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就一直追我。
每次我跑到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就会醒过来,感觉浑身都没劲。
我试过很多办法,也问过很多人,但那个梦都一直在,而且越来越真,梦里追我的那个人也离我越来越近。
直到大前天晚上,她,她……”
“她怎么了?”
我忍不住追问一句。
郝婕抬头看向我,脸上忽然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她追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