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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性子温顺沉默,向来被自己训话都不敢吭声,怎么这般牙尖嘴利?
“知意,这不关你父亲的事,都是小姨不好!”
江晚吟急急地走回正厅维护道:“你回来的匆忙,府上马车除了老爷常用的,剩下两架正好被二房借去了,我来不及讨要回来,是我不周到了!”
说着又拍着沈珩的胸口,安抚道:“怎么能这么说孩子?你也知道的,知意从小在乡下长大,难免沾染了一些乡下愚民的做派,回京不知道规矩也是能理解的,何苦动这么大气?”
一句话就给扣上乡下人,不懂规矩的帽子,沈知意心中不由冷笑。
“半月前我就递了消息说要回京,这么长时间继母都没准备好马车,不知道还以为国公府落败了,连个马车都租不起!也是,继母向来管家节俭,祖父去世都是一切从简,排场还及不上七品县官,丁忧只有孙女一人守孝,谁看了不说继母管家有道呢!”
江晚吟脸色霎时惨白,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又被她掩盖住。
“闭嘴,逆女谁许你这么冲撞你继母?”
沈珩抄起手边的尺子,举起手就要往沈知意身上打。
未曾想,沈知意脖子一扬,眼里竟是不屑:“打啊!昭阳长公主约着我三日之后去府上做客,你敢打我就敢把这伤势给长公主看!”
板子高高举了半晌,到底没能落下。
沈珩把尺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指着沈知意道:“滚去祠堂跪着,没我不允许,不许出来!”
“谁也不许给她送吃喝,我倒要看看,这逆女能嘴硬到几时!”
沈知意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不等身边嬷嬷押送,自己起身往祠堂走去。
深秋寒夜更冷,祠堂窗户破了一扇,呼呼的冷风直往屋里灌,沈知意衣衫单薄,屋子里除了蒲团,再没有任何御寒之物。
白天的鞭伤经过一番折腾又被扯裂,发了炎症,沈知意只觉得一团热气笼罩在整个脑袋上,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发黑。
正当她膝盖跪不住,一手扶着蒲团,身子宛如秋日落叶一般摇晃着就要倒下去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扶住她的细腰,把她揽了起来。
她转过头,慢慢升起的高热让她视线模糊,只能勉强看见来人一个轮廓。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