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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猫拿住了老鼠,猫不吃,想好好把玩儿一样。
苏瑜瞟向一旁的萧景仁,那厮居然闭起了眼,该是司空见惯了罢。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分析眼下的困境。用强的不行,柔的是不是凑效?于是苏瑜笑了。
“咱们这样可不是正常的叙旧方式,咱们可以找间茶肆或是酒楼,有吃有喝慢慢谈。”
苏瑜徒然说软话,该是改变了对付他的方式罢,但想要逃脱的目的到是不变。宣祈摇头,铁了心不放她,“我喜欢这样跟你说话。”
萧景仁继续充耳不闻。
苏瑜擎着宣祈的胸,指甲像要将他的胸膛戳十个小洞。
苏瑜上辈子算是见识过不少人,生活的磨难总会造就各种各样性情诡异的人。她不怕危险,因为富贵险中求。她怕死,因为命只有一条,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自保。
现在,她的眼泪毫不争气的涌落。顺着她的耳际,滴落在裳上,润了一团小小的痕迹。这混蛋软硬不吃,今天她的麻烦大了。
“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怎么哭上了?”宣祈笑。
苏瑜继续哭,“你欺负我。”
这哭招管用,宣祈言道:“欺负你?我还没开始呢。”
没开始?难道往后会没完没了?
这京城,果然不该来的。
还没到京城,就被欺负上了。
苏瑜哭得更伤心了。
这空档,也不知马车是怎么走的,只听外头越走越安静,直到听不到任何人声,马车也就停下。
萧景仁终于睁开眼,无奈的望着五哥一脸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抱着怀里抽泣不止的小姑娘,这场景怎么瞧怎么怪异。“真带她去?”
宣祈不答,低头问苏瑜,“你会乖乖听话在车上等我回来吗?”
苏瑜哽咽着说,“会。”
宣祈抬头问萧景仁,“你信吗?”
“切。”萧景仁冷嗤笑一声下车。
宣祈就牵着苏瑜的手下车,也懒得管苏瑜还在哽咽抽泣。
苏瑜哽咽了两声也没停了。一个不把你的情绪放在眼里的人,不论你怎么发挥皆是徒劳无为。
大唐朝的京都是临水而建的,码头的管制朝廷有严格的制度。近十几年来天下看似物富民丰,但朝廷则内忧外患,码头的管制也稍有松懈,叫人钻了空子赚了本该进国库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