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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都会转到你的名下,她的脸色很不好,您应该关心她一下。”
律师是老爷子的人。
老爷子临死前对他的嘱托就是照顾好苗见微。
所以看到苗见微脸色惨白,还要立遗嘱,也不肯告诉他任何情况,律师转头就给余慎行打了电话。
毕竟这个世界上,余先生就是余太太最亲的人了。
“这女人最近很不安份啊。”
挂了电话。
男人唇角噙着戏谑,眼底尽是残忍,难道最近没喂饱她?
……
很罕见的。
还没到晚上,只是下午六点钟,余慎行推开了卧房的门。
苗见微慌乱的推上抽屉,转头看向他时,脸上尽是惊愕:“慎行,你怎么来了?”
结婚三年。
她仿佛从来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
女人被压在床上。
四目相对,男人如墨的瞳透着极致森寒。
“立遗嘱了?”
余慎行捏着她的下巴,戏谑的笑着:“怎么,要死了?”
“没、没有。”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他知道。
虽然明白他不会难过伤心,却还是怕,说不出原因的怕。
“又是要离婚,又是立遗嘱,下次是什么?假装怀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小腹,略做停留,好似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跳动。
“没有,我没有怀孕。”
苗见微艰难的摇头。
她的胃很痛,虽然才刚吃了止痛药,可被他压着,还处于如此紧绷的状态中,绞痛仿佛不会休止,还越演越烈,让她不自觉出声。
“就这么摸摸你,你就想了?果然没猜错,最近没喂饱你啊。”
男人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的吻炙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瘀红色痕迹。
他的动作加剧了她胃部的痛楚,女人终于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听在他的耳中却仿佛催化剂。
他疯了!
一下……
又一下……
仿佛要把她撞成碎片。
最后,她像破旧了的布娃娃般被扔在床上,而他心满意足的去洗澡。
有湿润从苗见微身下涌出。
她挣扎着伸手摸了一下,看到了手上的血。
是月事。
苗见微挣扎着起身,才刚站起,血就从白皙的腿上一直留下,随着她的脚步点点滴滴降落在地上,惊心刺目。
“砰!”
她狼狈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