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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锈的破铜烂铁,没有发光,没有强化,没有法术加持,更没有镶嵌宝石,他凭什么能切断自己粗壮坚硬的命根子??
“这可让我以后怎么活呀!??”
想到这里,金背敖鳖声泪俱下,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远古印记时刻告诫着自己,要远离这些看起来羸弱不堪的人类。特别是其中懂得法术的道士们,实在是因为他们掌握着自己绞尽脑汁也搞不明白的神秘规则,一不留神就能让自己吃了大亏。金背敖鳖此时才不得不接受,自己一脉虽然开了灵智,可和这些满是花花肠子的人类相比,自己,始终还是只畜生……
不过,此时各种杂乱的情绪已经让他冲昏了头脑,它发誓,要让这两个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自己的人死无全尸,为自己的尾巴陪葬!
“轰隆隆————!!”
金背敖鳖鼻孔喷涌着浓重的雾气,像是一台超大马力的挖掘机,撒着蹄子踏了过来,所过之处震声如雷。
夜风虽有邀月剑在手,可刚才也是趁其不备使了个巧,侥幸斩断了它较细的尾巴末梢,若是它较起真来,自己需得万分小心,要知道自己的剑刃顶多也就半臂来长,就算它再锋利,对付上这全身铠甲的巨龟,恐怕也难真正伤其筋骨。
更何况自己也不会使得什么高深剑法,除了小时候在村中练的两套,再就是前几日吕道才教授的那蹩脚的‘纯阳剑法’了。反倒是自己,若是一击不中,被它趁机蹭到了丁点儿,那也是免不了的骨断筋折,凶多吉少。
夜风打定主意,唿哨一声,将失控的鳌龟引至一旁,怕它愤怒之下伤及昏死过去的吕道才,一边借由步伐快速移动着,防止被泥潭揪住,一边仗着手中的邀月之威,时不时的和它碰上一碰。不过这灵兽的铠甲可当真比其尾巴坚固了不知几倍,饶是夜风每每使尽了力气,可还是难破开其防御,砍在上面火星直冒,震得人生疼,只不一会儿,就已经累得满身大汗。
二者缠斗许久,俱未有建树,反倒是夜风终究是体力比不得蛮兽体质,加上还需要在泥潭之中来回不停地腾挪,渐渐已显乏力之相。
反观金背敖鳖在这主场之地占尽了优势,此消彼长之下,巨龟逮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