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给我下毒？你收了多少好处？”
慕软声音平静，像是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一般。
玲玲自然不肯承认，她咬牙辩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我泡的茶，你要是喝了出事了，那不明显是我做的吗，我怎么可能干这么蠢的事？”
“所以，你下的只是曼陀罗，不会马上出事，只是会让我受人控制，慢性死亡。”
慕软说完，忽然起身向前，一把捏住了玲玲的脸。
“唔！”
玲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嘴巴被强行掰开，她拼命挣扎，却在慕软的手下毫无反抗之力。
下一秒，毒茶入喉。
“呕......咳咳！”
玲玲瘫在地上，拼命想把毒茶吐出，却被慕软直接踹翻倒地。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玲玲，笑容像是地狱而来的罗刹。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回答我的问题，谁让你给我下的毒？”
玲玲脸憋得通红，依旧在嘴硬：“没有......”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响。
“啊——”
在玲玲的惨叫声中，她的腿不自然地扭曲，明显已经断了。
在场的仆人们全部倒吸一口凉气，瑟瑟发抖。
少奶奶是鬼上身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直接把人腿骨踹折？
“再不说，另一条腿也要断了哦。然后是手臂......手指......你能抗住多少根骨头呢？”
慕软笑的甜美，却让人不寒而栗。
玲玲忍耐不过痛楚，终于哭了出来。
“是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们都是线上交流，我可以把手机给你，她说如果我这样做，她可以出供我移民的费用......”
拿到想要的东西，慕软拍拍手：“把她带下去，不许给她治疗，是伤是残，看她的造化。”
将一块彩虹小蛋糕夹在盘子里，慕软转身上楼。
翻阅玲玲的手机，心中的人选再次被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