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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车,路上一阵安静。
时姜感受着手心的暖意,侧眸看向祁见浔。
而后佯作不在意地问道:“你还记得五年前在伊丽莎白酒店的那个宴会吗?”
祁见浔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下。
但他的声调没有半分起伏:“记得,那晚的宴会有些无聊,我很早就离开了,你为什么突然提起?”
时姜攥了攥手:“……只是忽然想到了而已。”
既然他早离开了,那他一定不知道她那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既然如此……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袅袅的亲子鉴定报告?
难道……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如果他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车厢内重新恢复寂静,祁见浔没再接话。
时姜眸色了些,耳边又回响起祁梦妍的话。
思绪刹那混乱,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出神之际,祁见浔倏地打破安静:“如果霍清翰不签字,你打算怎么办?”
时姜收回视线,语气明显冷了些:“苏子炜说他可以打赢离婚官司。”
祁见浔轻皱了下眉。
他趁着等红灯的空隙看了眼她,见她偏着头看向窗外,以为她是因为霍清翰的事情而不高兴,便什么都没再说。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时公馆门口。
时姜推门走下车,扫了眼祁见浔的手机,才抬头看向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祁见浔神色一顿:“你想听什么?”
时姜抿紧唇,沉默了几秒。
“没什么。”
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别开眼抬步离开。
祁见浔凝视着她的身影,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而接下来几天,时姜的态度都异常冷淡。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打破的壁垒好像又冻了回来。
而后,祁见浔试图向时姜追问原因,却也没得到答案。
这一冷,就是整整一周。
……
一周后,MT的招标会开幕。
祁见浔早早来到时公馆门外,想载时姜一起去。
但等了好久,才知道她早就离开。
赶往招标会的路上,他拨通她的号码:“时姜,你怎么不等我自己走了?”
时姜的声音一如那天冷淡:“我想自己去,不可以吗?”
祁见浔终于肯定,她不对劲。
他收紧手机,望着前方的视线一点点蔓楚危险——
“时姜,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