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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好像闪过窘迫,跟着复又变得平静。
这会到了后半夜,火车上的人都在睡,要不就是在玩手机,并没有人过多关注我们。
柳莫如来的时候,好像所有的人都被迷住了。
“坐吧?”我拍了拍卧铺,努力往边上挪了挪:“你是怎么上车的?”
看天瞳那个样子,都不像是会买票的样子。
“走上来的。”天瞳似乎并没有理解我问的什么意思,平直的回了一句。
我只得磨了磨牙,但实在是撑不住,眼皮朝下耷拉。
凭这几天的相处,我知道天瞳是个话少且嘴严的人,我干脆朝他点了点头:“我睡一会,到了我们一块下车去找我爸,问他从哪里知道嫁蛇定礼的事情,看有没有办法解除。”
人和人结婚都是能离婚的,和一条蛇结婚,不过就是拜了两拜,难道就没办法离吗?
天瞳看了看我,眼色也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他疑惑什么,抬脚就缩到了床里边,从背包里找了买的感冒药,也没拿水,直接干吞了下去,倒头就睡了。
明天还得去找我爸,我必须睡一会,要不然哪来的精神?
或许是药效,或是白天走了一整天的路,或是有天瞳在,我一闭眼,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车到站的时候,叫我起来换票的还是昨晚那个后颈窝里钻进一条蛇的乘务员。
我昏昏沉沉的被叫醒,吓得猛的坐了起来,但见天瞳依旧挺直后背平静的坐在那里,就重重松了口气。
他的装扮太招眼,白袍光头,锡杖俊颜,车厢里的人都不时凑过来看几眼。
连乘务员都朝天瞳看了又看,将我的车票递给我的时候都递到墙上去了。
只是在她要走的时候,天瞳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她的后颈:“回去后用硫磺泡澡,泡上三天,脖子就不会再痛了。”
“你怎么知道我脖子痛?”乘务员惊奇的扭了扭脖子,满眼钦佩的看着天瞳:“那大师,你再帮我看看手相,我还有什么问题。”
她说着就将手朝天瞳面前凑,恨不得他立马抓着她的手看相。
果然长得好,就是招人啊!
天瞳却缓缓闭上了眼,手握着锡杖跟入定一样坐在床边。
“小妹妹,这位大师什么来路?”乘务员却又凑到我面前,朝我道:“那法子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