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事,居然如此桀骜!”
“就是,就这样还奢望大位,真是不自量力!”
“是啊,福王初一见面就不好相与,我等日后怕是难做了!”
“其实,换成谁被赶出京城,失去入主大宝的机会,谁都会耿耿于怀的,再说了,福王就藩这么大的事情,巡抚不来、两位藩司不来,左右参政也不来,福王脸色能好才怪了!只是,苦了,我们这些芝麻官呢!”
没错,河南的省级官员为了避免交接藩王的罪名,也是为了向东宫输诚,所以没有一个来祝贺福王就藩的----当然,稍后,肯定会分别来拜见福王,说两句冠冕堂皇的话----但别人能不来,可河南府是地主又怎么能不来呢!
“好了,都别说了,”王恭铭喝止道。“跟上王府的队伍,福王或许可以不屑一顾,但我们还是要做到位的。”
说话间,王恭铭率先钻进轿子,然后命令轿夫抄小道赶到福王队伍之前,并在福王一行抵达之前,再次迎候在了王府的大门口。
不过,福王的车轿并没有在大门口停留,直接抬进了府内,一直到了银銮殿,朱常洵和同在轿子里的朱由崧才先后走了出来。
“好漂亮啊!”朱由崧扫了扫环境,情不自禁的惊呼起来。“父王,我们今后都要住在这里了吗?”
福王府据说是花了五十六万两白银建造的,期间有没有人按照常例贪墨了、贪墨了多少,外人无从得知,但至少几十万两白银花下去了,整个王府看上了绝对是美轮美奂的,远比福王京邸要富丽堂皇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在修建福王府的时候,正好恰逢紫禁城火灾后重修三大殿及乾清宫等宫苑,结果,万历皇帝宁可紫禁城暂缓重修,也要先修福王府,由此可见,万历对朱常洵的关爱了。
当然,在朱常洵看来,这不过是父亲的补偿而已,所以,他苦涩的说的:“福八,我们今后就住在这里,也要死在这里了!”
这种情况下,朱由崧其实应该宽慰朱常洵才对,但朱由崧此刻才7岁,又如何能说出大人的话呢,所以,他便冲着姚氏说道:“母妃怎么哭了!”
姚氏摸了摸眼角,然后仿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