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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可别想着以此爬上我儿的床!若是他知道你的身份,你觉得他还会容你?”
清辞倒在地上,长期药浴使她身体渐虚,不过被用力一下,喉里涌起一番血腥味,随意一抹,玉手沾了一道殷红。她踉跄着站起身,嗤笑一声,款款玉步走来,眼底眸色与这四周灰暗交织相应,游离着让人猜不透的东西,是似是嘲讽又似是不在意。
“我什么身份自是不必侯爷提醒,而侯爷是什么人怕是连他亲儿子都不知道吧?”
话音即落,便被镇北侯一手捏住脖颈,她对上他的眼,全然没了之前的忌惮。
想来生平无人敢威胁,镇北侯眸中怒火更甚:“要不是你这双眼睛于我儿子有用,我稍一用力,你便没了命!”
砰的声响,是清辞被甩着撞墙的声音。
想再站起,已是力不从心。
伍
小满节气,汵州下了一场细语,雨势不大却打得道上湿泞。清辞午后踩着落地海棠再穿过长廊便来到了书斋。
接过古琴,言初摸着点点词谱,清辞抚琴坐下。
房外雨声窃窃,重如敲人心房又轻如爱人呢喃。清辞收回目光,对着坐在书案后的言初说:“少爷,此曲我已如期完成,现弹与你听。”
言初点头,琴声已起,琴音的低缓悠远,听者能闻此词曲是有情投意合的缘分亦有至死不渝的忠贞。
曲毕不过一盏茶功夫。
言初也曾领略佳人才子所作,却不及此次来得畅快。他爽朗一笑:“妙哉!”
“清辞,你有这才华,可不能浪费了。我助你会成为这汵州最好的琴师,可好?”
看着言初兴致盎然为她打算的模样,她瞬间就红了眼不忍再看。压了压情绪,她将古琴收好。“少爷,谢您看得起奴婢,也不枉这三日的钻心苦研。”顿了顿又说:“今夜之后,您便可得见光明。恩情已了,我会离府。”
愉悦被浇了个彻底,心脏高高悬起,升出不祥预感,“什么意思?”
清辞尚未开口,门外传来敲门声。侍从进门单膝跪地,低头禀报:“主子,侯爷告知,今夜子时乃是良辰,是换眼的最佳时机,还请少爷早些做好准备。”
恍如晴天霹雳,言初惊愕许久,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