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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训直接摇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哪里会管那么多,不要说被训斥,就算被惩罚又能怎么样?
“穆公公,你不仅仅是我的仆人,在这漠北之地,举目无亲,你也是我的亲人!我主意已定,你不要说了!”
安达卞答应一声,马上去准备了,柴宗训也没有让郑光培闲着。
“去把近几天酿造的最好度数最高的酒取来一碗,另外再取来一些棉布!”
郑光培听到这马上去办,不大一会儿工夫,棉布和白酒都被取了过来。
而此时小昭已经按照柴宗训的吩咐,带来了两个劳役。
柴宗训命令他们将穆公公的上衣褪去,随后用棉布蘸上白酒为他搓后背。
当后背和前胸全都搓了一遍之后,他头上的热度显然小了很多。
穆公公的感觉也变得好了不少。
“殿下,这是什么手法?为什么使用之后我感觉这么舒服!”
柴宗训没回答她,反而是将最后一点白酒也都搓完,接着对他说道。
“等这次医好了,你就进大堂与我旁边的房间入住吧!”
“不行不行,老奴不敢......劳奴怎么可以和皇子殿下在同一屋檐下!”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他们这些人一辈子都以皇族的奴隶身份自居,把这种街机看得十分的重。
但,柴宗训却在此刻却却摇了摇头。
“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