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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是严禁出宫的,可是太监们只要有腰牌,是可以出宫的。
寇蔓带着花溪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眼看着那人没在二楼停留,而是上了三楼。
她也声称身体不适,跟着上了三楼。
三楼坐诊的大夫不少,隔成一间一间的,那人推开其中一间走了进去,寇蔓不好再跟着,推开了隔壁的一间。
坐诊的是位姓何的大夫,寇蔓一想女扮男装,让这何大夫一把脉,还不立刻露馅。
就把花溪推过去坐下,道:“小爷的这位姐姐近来面色憔悴,请大夫给看看。”
人向来讳疾忌医,花溪不明白寇蔓这是要干什么,又不敢违背,被动的坐在椅子上,不满的嘟起嘴,何大夫可没理会她那不满的神色,郑重其事的给把脉。
寇蔓则站在门边,从门缝里查看着戈壁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那人从隔壁出来往楼下去了,那双脚从门前走过时,还看到黑靴的侧面绣了片小小的竹叶。
寇蔓看他背影彻底看不到了,这才推开隔壁的诊室,拍了张银票在桌上,冷声问道:“刚才那人看的什么病?”
大夫一看银票的金额,顿时双眸闪亮,立即道:“也没什么的,不过是剂女子打胎的药,公子若不信,这是药方。”他把药方递给寇蔓看。
按照平济堂的规矩,药方一式两份,大夫这里要留一份,寇蔓接过一看,果然是剂打胎药。
把药方还给大夫后,什么也没说,拉着花溪就出了平济堂。
两人在街上又走了一段,来到妙盼君的门前,这里和平济堂简直是两个风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招呼着寇蔓往里进,把花溪羞臊的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两只手还牢牢抓住寇蔓,也不让她进。
寇蔓哈哈一笑,给几个姑娘说:“小爷的这位姐姐管的严,不敢进不敢进。”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往门里溜着。
对青楼这个地方她是打心里好奇,上辈子就没进过,重生一回总该进去长长见识吧。
门口迎客的姑娘个顶个的都是人精,那小眼神哪里瞒得住人,笑着劝道:“来嘛来嘛,小爷带着姐姐一起进来听歌曲总是无妨的。”
寇蔓和花溪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进了妙盼君。
老鸨妈妈特别热情的把他们安排在雅座里,就听着台上一个叫月如的姑娘弹着琵琶唱着曲,那歌声宛转悠扬妙不可言。
一曲《月儿高》唱完,寇蔓又点了曲《醉良宵》,打眼看着老鸨和姑娘们满脸堆笑的迎来送往,一切应酬都很得当,南来北往的客听曲的,偏爱风月的,与朋友谈天说地的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