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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竟从包底的皮革缝隙中捅了出来,有点儿冷。
手机、钱包、身份证,一个没剩。
“嗨!”一名男子碰了碰林玉的胳膊,端着一只酒杯,却一身肥皂味。
林玉瞪了对方一眼。
男子将披散的长发扎起,一脸浪子笑:“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不用。”
她语速太快,没有任何思虑。
男人瞥了一眼柜台上的镜子,陈沈丁艺给了他一个直截了当的嘲笑:“南淮,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套的。”
他摊摊手,返身从客栈里背了把吉他出来,走过林玉身边时依旧一脸浪子笑:“我在四方街唱歌,你差钱我缺助手,你差事我缺女朋友。”
林玉扬起手准备抽他,沙发上几个微醺的看客莫名其妙。
是啊,都在丽江了,当真什么。
林玉拎着包往外走,一双皮靴将古城的青石板路踏得噔噔作响。
南淮说:“丁宝,有人要倒霉了。”
陈沈丁艺俯在柜台上,给老板高陌打了个电话。
入夜时分,小客栈里添了炉火,屋外雨势越来越大,空中浮起一层沾衣的水幕。
寒津津的,陈沈丁艺结了最后一笔酒账准备关门。
这个季度不算旺季,来往的都是老丽江漂子,醉生梦死,凌晨五一街有许多乐队表演,客栈反而清静。
陈沈丁艺刚要插上木门,“噗”一声从门外蹿进来一个大高个儿,黑衣黑裤黑口罩,睫毛上沾着水汽。
“你这个……”
她脏话没出口,来者将一个黑色塑料袋甩在柜台上。
“再回来你把这些给她,再替她烧锅热水下个面,明天一早,赶她走。”摘了口罩,是高陌。
陈沈丁艺将袋子打开——手机、钱包、身份证,一个没落。
“林玉?”她捏起那张证件瞧了瞧,“这都能找到。我前两天丢的那条手链您给想想办法呗。”
高陌冷着一张脸抽烟,这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
“咣当”一声。
虚掩的门被刮开,风雨混沌中又蹿进来一个人。
湿哒哒的头发,咯吱咯吱作响的皮靴,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只觉得哪里都是湿漉漉的。
要不是半分钟前才在证件上见过那张脸,陈沈丁艺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是林玉。
“兰州?”林玉嗅了嗅,“能给我一根吗?”
陈沈丁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