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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肖雷青的裤腰,直接给他塞了进去。
拍拍他的小腹,幽幽道:“别怀疑我要走的决心。既然你伺候老娘这么不情不愿,还得吃了药才能来,那我换个人不就成了,何必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你——”
肖雷青面色唰的白了。
她竟然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这些年的温婉清丽都是装的?
路红鸢却扬手再送了他一枚银针,封了他的哑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乖,不用开口。当初要不是你这张脸,我又怎会……”
呵!终是痴枉。
话未说完,她便转身关了门进了内室床上,压根没有管还跌坐在软榻边的肖雷青。
这可恶的女人,竟然连个毯子都不打算给他?岂有此理!偏生他还不能说话不能动,真是比一滩烂泥还不如!
又细细思索着刚才路红鸢的反映,决绝,淡漠,尤其是最后那句,看向他的那黑白分明瞳仁里,却是倒映着别人的影子。
他的脸……这可恶的女人,莫不是再说,当初只不过是看上了他这幅皮囊?如今看腻了,就要撒手?
肖雷青是越想越气,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
一大早,白一带着丫鬟带着洗漱的水进来,看到眼圈乌青,跌坐在地上的肖雷青时顿了一瞬,转脚要给世子准备洗漱用品,却被路红鸢唤住了。
“不用给世子准备了,送他去兰苑洗漱,免得麻烦。”
准备一盆水都是麻烦?
“路红鸢,你别太过分。”肖雷青面色铁青,这幅样子出了这院门,还不得被下人耻笑。
“想要面子?行啊。”路红鸢嘴角微微一勾,“陪我回门。”
“休想!”肖雷青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他是那么容易就被威胁的?
路红鸢微微点头,“很好。”
唇边笑意不减,却是抓起桌上一个砚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甩向了肖雷青。
肖雷青头顶墨色发冠啪啦一声碎裂落地,墨汁也泼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脸上瞬间怔楞。
她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真的,向来都是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现在竟敢动不动就用东西甩他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路红鸢,我不会顺着你的意的,我们走着瞧!”
肖雷青说罢,就那么一身狼狈,头也不回的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