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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礼没说什么,走上楼。姜窈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跟了上去。她笑眯眯道:“沈先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沈明礼斜睨她一眼:“说。”姜窈三步并两步跳到他前面,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谄媚地解释道:“那个……我让他们把你东西都放到次卧了。我喜欢主卧的露台和衣帽间,你……不会介意吧?”沈明礼顿住脚步,微微扬起眉梢。这是要和他分居的意思。“次卧那个衣帽间也挺大的,”姜窈有点心虚,毕竟是她没跟他商量,擅自主张替他做了决定。姜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而且那边清净,你肯定会喜欢。”“知道了。”沈明礼懒得纠结两人到底该不该住在一起这件事,姜窈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吧。他淡声道,“带路吧。”见他默许了两人分开住这件事,姜窈的眼睛立马弯成月牙,兴高采烈给他带路:“这边这边。”次卧临近书房,需要转个弯才到。姜窈推开门,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姿势:“都给您收拾好了。”沈明礼随她进入卧室,简单打量了下四周。卧室收拾得很干净,室内装修是干净简洁的黑白风设计。他常用的物品也被摆在了顺手的位置。还算满意。想到姜窈楼底下那片狼藉,沈明礼突然觉得分开住不见得是件坏事。他唯一不太满意的,是床头悬着那副他买给姜窈的画。吴泰然大师的《寒鸦惊枝》,小小一幅上黑乎乎一团的寒鸦朝天张嘴,似是发出嘶鸣。画的技法和构图无疑是大师级别的,寒鸦也画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就是这么黑乎乎一团挂在头顶,有点瘆人。沈明礼:“……”见他在门口伫立半天,姜窈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床头那幅画。那是她一直记恨沈明礼结婚第一天就抛下自己跑到美国这事,故意把画挂在那里泄愤的。但是今天的沈明礼过于配合,姜窈有点于心不忍。她讪讪道:“你看那只乌鸦,蛮、蛮可爱的……”姜窈小心翼翼打量一眼沈明礼的神色。见他默不作声,姜窈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尖,“你要实在不喜欢……我叫人把它换掉……?”沈明礼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声:“就挂那里吧。”姜窈嘿嘿一笑,殷勤地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