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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的忘川之水,全部倾倒在这颗受伤的心里,也无法体会片刻的心静。
醉了,恣意的醉了,很久没有感受过醉酒的滋味了。
透过烟尘弥漫的酒桌,醉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的小酒店里众人的脸,每张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忽远忽近,清晰而又含糊,那一张张脸似乎都在不停地变形。
陈子健笑了,笑得很投入,笑得很恣意妄为,他觉得只有笑能让自己好过一些,能让自己忘掉所有,所有的所有……。
忘掉心痛的感觉,忘掉不平衡的感觉,忘掉身受不公的感觉,甚至把自己都彻底忘掉。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怎么开的门,怎么脱的衣,怎么上的床,怎么盖得被。
等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见洗衣机轰轰的声音,难道刘洋回来了?
陈子健猛地坐起来,嘴里喊了两声刘洋,可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人,让他吃了一惊,竟然是小秦。
残留的醉意,顿时化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在这里?”陈子健吃惊地问道。
小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他刚才醉的跟猪,啊,不对,醉的跟烂泥,似乎也不好听,反正醉得很厉害,躺在了路上。
她刚好经过看见吃了一惊,就这样打了个车,连拉带拽将陈子健弄回家。
他瞅见小秦刚洗过澡,穿了一身刘洋的睡衣,正用一块毛巾擦着乌黑的头发,微微弯着腰,刘洋的睡衣是圆领,而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一道深深雪白的沟壑,随着动作在衣领处若隐若现。
小脚丫子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更显得白净细嫩,看得让人眼晕,当然也许还有醉酒过后的后遗症。
陈子健吃惊的瞪大眼睛,紧跟着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我……我……你……”陈子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什么呢?”小秦白了陈子健一眼。
原来陈子健吐的一塌糊涂,不但自己身上有,就连小秦身上都是。
他惭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自己的衣服是谁脱的?
小秦冲着他嘻嘻一笑,说陈子健快三十的人,没想到身材保持的那么好!
陈子健得意了,可转眼之间怒了,不公平,为什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