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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扬手,厚厚一沓钱哗啦啦地在空中散开,洒了云溪一身……
霍桢扔完钱后就离开了。
云溪麻木地躺在包厢的地毯上,抱住霍桢留给她的那件西装外套,一点点收紧,拢到鼻子下面。
带着淡淡古龙水香味的男人气息钻入鼻端,陌生又熟悉,让云溪忍不住无声地哽咽起来。
阿桢,阿桢,阿桢……
云溪小声呢喃着霍桢的名字,埋在西装里的脸,一会哭一会笑的,心里涌上浓浓的绝望。
突然,一阵头痛欲裂袭来,疼的她恨不得将手指**脑袋,将大脑给挖出来。
她紧紧抱着霍桢的外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头疼稍微好一点点。
等到那波疼痛过去,云溪才从地上缓缓地站起来,走进另一边的准备室,从包里掏出了一大堆的药,一股脑地丢进口中,生咽了下去。
她麻木地将自己打理干净,刚穿好衣服,就见王姐一脸鄙夷地走进来,假惺惺地说:“云溪啊~没想到你走了狗屎运,就这么被霍总给看上了。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搬去霍总那里好好伺候他,知道了吗~”
云溪抱着霍桢的西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王姐,我们不是说好只有今晚这一次吗?”
“五千万一晚?你特么以为自己是黄金做的,还是钻石镶的?”
王姐讽刺地说,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们合同上……”
“合同算个屁!”
王姐打断云溪的话,狠狠甩下一句,“云溪,你要是不答应,今晚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手!”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王姐都这么说了,这事便再也没有了转圜余地,除非她真的不想要钱。
可她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否则,就算她死,都会死不瞑目!
头又开始隐隐作疼,云溪不舍得穿霍桢留给她的西服外套,珍惜地抱在怀里,拖着麻木的身体向会所外走去。
一路上,无数鄙夷的,轻蔑的,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眼神,不断落在她身上,她一律视而不见。
这样的目光,这几年来她见多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再说了,她连自己都不要脸地卖了,这些目光又算得了什么!
离开会所,云溪刚回到出租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