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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男朋友问俊人的衣角。
问俊人轻轻拍了拍女友的背,“别怕,跟在我身后”。说着手滑向衣角,自然而然地牵起女友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向前走去。
一片云朵恰好遮住如水的月光,视野处更加昏暗了,他们没有注意到背后投来的复杂视线,充满着嫉妒、不甘、怨恨以及隐约地期待。抬眼望去,黝黑的楼梯像一张深渊巨口,静静地等待猎物上钩。
四人一齐走进了废弃的居民楼,打开了事先准备好的电筒,楼道的电灯早就被人拆走,电筒灯光照过之处,陈旧,斑驳,四人谨慎地上着台阶,大家都知道目的地在顶楼,趁这个时间韦明德开始讲述了这个“凶地”的由来。
“很多年前,江城最繁华的市区就在解放路这一带,附近街区都建有规模不小的居民区,唯独文明路和慧诚路的交叉路口,民国时候据说是坟场,又在死巷胡同里。
风水上说建在这里的房子等于有个天然的‘泻气口’属大不利,建成一栋后匆匆叫停,后来城市一再扩大,高楼商场都往江东岸聚集,这片老街能搬的就搬出去了,这里就慢慢沦为三教九流混杂的‘几不管’地带。”
韦明德是本地人,对城市发展变迁如数家珍,几人听得津津有味,“明德,那这里为什么会变成凶地”?洛萌接口道。“别急,我还没讲到呢。”本想着通过自己准备充分的材料驱散刚才的不快,忽然被人打断,韦明德有些不满地看了女友一眼。
“据说住在这栋楼402室的母女就是那个略显混乱又彷佛理所应当时代的一个缩影,钱小芳是个苦命的女人,父母双亡,没读过什么书,从小在亲戚家长大。
刚满16岁就被亲戚打发出来‘自谋生路’,后来和在工厂里认识的车间同事,魏,魏什么来着,反正两个人就结了婚,还在这‘槐树居’吧,附近的人都这么叫,租了房子,婚后生了一个女儿,眼看着日子是一天天红火了,丈夫忽然得了怪病,没多久扔下娘俩儿就走了。
钱小芳开始过上了一个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幼女的孤苦日子,临东区不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吗?于是老城区的人也慢慢搬走,可这儿的房租便宜,厂房还有班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