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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所以还是留了下来跟祁宿一起洗碗。
她洗完,放下手中的盘子,伸手去拿池子里最后一个盘子,恰好祁宿也伸手。
两人的手触到了一起。
本来也没什么,但是沈澜乔很快将手收了回去,脸颊上不自觉泛起的红晕,让祁宿心中刹那间泛起涟漪,方才与她碰到的那块皮肤,也有了些灼热的异样感。
他装作自然的拿起池子里最后一个盘子,冲洗干净放在置物架上。
收拾好,沈澜乔也提出要离开。
“祁老师,那我先回去了。”她礼貌的道别。
“我送你。”天都黑了,她一个人回去,确实不合适。
沈澜乔自然不会拒绝,女孩子嘛,安全意识还是要有的。
两人并肩走着,六号楼和八号楼也就只隔着一栋楼而已,很快就到了,六楼那个男人恰好下来扔垃圾,三人都遇到了,祁宿眉头一皱,这个男的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他看沈澜乔的眼神。
沈澜乔也没想到又遇到这个男的,心中略微思量,往祁宿身边靠了靠。
他原本就只准备送她到楼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独自和这个男人一起乘电梯上去,确实不让人放心。
“送你上楼。”
“好。”沈澜乔感激地冲祁宿笑了笑。
看出她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慌乱与无措,祁宿莫名心下一软,生出一种想要一直保护她的念头。
沈澜乔身边有个男人,那人自然不敢像下午那样肆意的看她,但是透过电梯的镜面,那眼神还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沈澜乔身上。
祁宿眉头狠狠皱起,上前一步,把沈澜乔挡在身后,隔绝了那人不舒服的视线。
每层三户,沈澜乔住东户,5001。
看着她关门,祁宿才下楼。
沈澜乔关上门,脸上的楚楚可怜便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平淡如水的淡漠。
从七岁被母亲扔在孤儿院门口,那个象牙塔里的小公主就已经死掉了,现在活着的沈澜乔没有心,就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的体型,她还真是不带秫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拳击也不是白练的。
女孩子有时候容貌太盛就容易招来觊觎,她八岁那年就去报了拳击课,坚持到现在已经10年了,她的拳击老师甚至还建议过她去参加职业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