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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啊?”我没听出她的落寞,以直男的本能问道。
“治疗抑郁症的。”白姐说。
“啊?你有抑郁症?”我忍不住扭头看着白姐。
她这顾盼生姿的,根本瞧不出有抑郁症呢。
“是啊,你都不关心我啊。老毛病了。有时候挺严重的,我爹妈非要送我去看医生。我不愿意去。我老公就给我买了进口药。”
“原来如此。”
“走吧。”
太平花苑是个老旧的小区,所在的太平街在二十年前算是繁华的商业街,只不过这些年迅速地没落了。
老小区,老房子,最高楼才六楼,也没电梯。
白姐在太平花苑有两套房,一套303,我和一个校友合租
这个校友大我一届,平常昼伏夜出,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在干啥。他之前的室友搬走了,便邀请我过来住。
另外一套是楼上的403,白姐自己住。
说起来,我还没来过白姐的房间,当初签合同也是在303交的。
白姐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在学校住惯了男生宿舍,毕业后也是两个臭男人住在一起,闻到这股香味自然沁人心鼻。
大半夜的,来到独守空房的美女的闺房,这岂不是让人心旌摇曳啊?
而且白姐的丈夫长期不在家。
这......
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但是想到大脸猫,我悄悄掐了一下大腿,提醒自己:不能当渣男啊!
虽然这是自封的渣男。
白姐给我拿了双拖鞋,让我随便坐。
客厅有沙发,一尘不染,所以我不好意思坐,拉了张凳子坐下来,瞅着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结婚照。
上面有两人的名字:方勤学,白青颜。
方勤学自然是她老公的名字。
照片上的白姐穿着一袭白色婚纱,婀娜多姿。
众所周知,西式婚纱的领口开得都比较低。而她的身材像是那首歌: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旁边站着一个西装男人,浓眉大眼,看年纪比她大十岁左右。
白姐走进卧室,拿着几盒药出来。
这短短的时间,她居然换了身睡衣,几乎薄如蝉翼。
不拿我当外人?
不过,身为正直青年的我毫无邪念。
她拿了几盒药,放在我手上,然后给我倒水。
药盒子上的确是纯英文,我看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