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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政策,下有对策,若是无异议,二位就赶紧行动起来吧。”
“异议倒是并无。”严正清狐疑的盯着陈益壮:“只是我二人都行动了,莫非贤弟只坐壁上观?”
“怎么可能。”陈益壮信誓旦旦道:“安排给你俩的都是琐碎小活,陈某要忙的才是真正的重活累活脏活。”
“此话又怎讲?”
陈益壮耐心的解释道:“柳江自知犯了滔天大罪,必然会极力躲藏,一时半会儿想找到只怕不易。”
“所以,我们要有底线思维,也就是做最坏的打算。”
“此案中,最坏的打算还不止一种,首先,曹县那边迟迟找不到柳江,或许会迫于压力,等不急就对司琴进行通判。”
“另一种可能,柳江如果被曹县的人找着,曹县未必会尽全力查明真相,可能会出现,柳江和司琴会被同罪通判。”
“还有一种,也是陈某担心的……”
陈益壮望着窗外。
“此案假设真有幕后推手,一旦柳江先行被其控制,逼其口供以达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麻烦大了。”
“敌在暗我在明,敌方目的究竟何在,目前尚无线索可寻。”
“那照先生这么一说……”温如晦慌张道:“那我等岂不是毫无胜算,照旧与等死无异。”
陈益壮神色淡定:“如果什么都不做,自然是在等死,但既然这潭水已然如此浑浊,倒不如让陈某把它搅的再浑一些。”
“我在明,敌也在明,亦或是,敌在暗,我也在暗,大家公平对线。”
“温某愚钝,还请先生明言!”
陈益壮摊了摊手:“很简单,陈某只需替司琴写一纸诉状,以被告替辩讼师的身份,便可合理要求曹县衙门,公审此案。”
“不可!决计不可!”
严正清立即起身惊呼道:
“此乃命案!死者还是官兵!”
“你若为被告替辩,便首先当众签下同死书!”
“一旦按下血指印,上得公堂只字未提便要先行挨上三十杀威棍!”
“尔后对质公堂过程中,凡有一字之差,便掌括一百!”
“再说错,再掌括一百!”
“直至脸肿如猪,再不能言!”
“到时言不得,自然无法再为被告替辩,衙门会立即通判,被告未斩,便先斩讼师!”
“贤弟!你万万不可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