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虽是凤笙，但也是凤凰。
如今她有了足够的力量去抗衡曾经伤害过自己的所有，自是在妥善处理好凤凰身份后，继续做回凤笙。
“二哥跟你一起。”慕言说着，拂袖一转身，一袭红袍瞬间变成墨黑颜色。
凤笙刚要拒绝，慕言已经带着她直接自夜色中飞行。
“二哥说过，往后不管什么事必定要随你一起，不管是杀人还是杀兽，第一剑二哥先去替你刺……”
慕言的话，让凤笙心头微微发涩。
她是真不想让任何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尤其是亲人。
曾经只是凤笙时，她太清楚那种失去至亲的撕心裂肺、绝望无措之感。
可慕言反反复复表明他要保护自己的一番说辞，却让她无所适从，甚至是再也无力拒绝。
一路飞往天界，慕言用斗篷挡住了疾风，尽量让凤笙前后皆在自己的保护中。
慕言一路交代，但凤笙听进心里却没有放在心上。
她又怎么让这般疼她护她的二哥来冒这个险呢？
到了天界边际，慕言再次重复自己刚才所言，但凤笙依旧只是敷衍地点头回应自己。
“你切莫擅自行动，天帝就算知道是我斩杀的烈阳兽，也断然不会将我怎样……但你不一样，你不光是凤族唯一的公主，还跟浮云殿那位有尚未斩断的关系……”
慕言没有直说玄烨的名字，那个男人如今在凤笙心中的地位，很难辨别透彻。
“二哥，你问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杀烈阳兽，就这般支持我？”凤笙忍不住问道。
慕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要做的事自有你的道理，二哥除了支持便是支持。”
凤笙鼻头一酸，莫名觉得眼眶涩痛。
曾经她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个人，无条件支持她帮助她信任她，可那个人却被她最深爱的人亲手刺杀。
那份仇，也要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