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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是吃海塞还喝同桌的大叔大爷喝了两杯白的。
不过吃着吃着牛小蛋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
一大桌子是个菜,光他娘的鱼就三样,不用猜牛小蛋都知道这鱼是哪来的。
“驴日的牛老二,你他娘的不地道!”牛小蛋愤愤的叫了一声。
不过现场的气氛实在太好,台上蹦蹦跳跳唱着,桌上的人吆五喝六的喊着,并没有人注意到让喊得到底是个什么玩应。
而牛老二那个驴日的货不知道是不是跑那个犄角旮旯和他家张翠兰干那个事儿去了。
“狗日的,非把你媳妇日个鸟样不可”牛小蛋低声骂了一句,这句话他倒是没敢喊出声,万一真让牛老二听到了,非急眼不可。
“不能就这么日了他媳妇就拉倒,太便宜这个驴日的货了。”牛小蛋愤愤的想着:“等晚上验身的时候老子让你儿媳妇好看!”
思罢,牛小蛋拎着两条走路都有些打晃的腿往自己的茅草屋。
回到茅草屋之后,牛小蛋倒头便睡。
直到天已经完全擦黑了,牛小蛋还楼着那本磨破皮了的画册呼呼大睡呢。“大侄子!”
当院传来了牛老二焦急的喊声。
可是喊了两嗓子也不见有人出来,急的满头大汗的牛老二直接推开了牛小蛋茅草屋的房门。
刚一推开门,一股又湿又潮的潮气迎面而来,呛的牛老二立马退了出去。
“我的娘啊,这他娘嘞什么味!”牛老二捏着鼻子。
“大侄子!大侄子!”牛老二趴在门口喊了两句,不过半饷也不见有人答应。
回头看了看天色,牛老二咬了咬牙钻进了茅草屋。
其实这屋里的有味耶怪不得牛小蛋。
自大他爹娘死后,这孩子就一直没个人管。
十多年的光景,村里人大多都换上大瓦房了,就算再不济的也是半砖半草的房子了。
而牛小蛋着间草屋业可以说是村上的古董了,估计除了那个年久失修龙王庙,也就是他家这个草屋年头最久了。
要不是这些年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帮着修缮,指不定哪天大雨就给淋塌咯,就这样每到下雨天还直个劲儿的漏雨呢。
看着还在屋里呼呼大睡的牛小蛋,牛刚柱很不的上去给他一脚丫子。
这他娘的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这狗日的东西竟然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