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硬。
可赵建业完全没理他们这套，狭长锐利的眼眸寒气逼人，直直地射穿了他们的胆怯。
清冷的声音含了些许怒意：“让你们老板过来。”
三个混混诧异地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再去敷衍，连忙扭头看向还站在诊所门口的老板。
一众等着看病的人全都对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老板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连忙把赵建业和宁如南请进诊所赔罪。
原本在诊所外面看，不过是一间小房子，可进了诊所里面，宁如南才发现里面空间四通八达。
光铁架床铺就有五六个，还两个屋子作为诊室。
老板是个戴眼镜的中医，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顶着个平头发型，一开口带着一股浓重的乡音：“两位同志，真是对不住了，都是我小舅子不懂事，我向你们道歉。”
“道歉不用了。”赵建业制止了老板，继续道：“我们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老中医笑容一滞，惊讶地看着他：“什么事？”
宁如南还在四处打量诊所，就被赵建业圈了回来：“我开门见山，让她在你这里坐诊，她的收益，分利一半。”
“分利一半？”老板摇摇头：“你这可是狮子大开口了。”
“你可以再想想。”赵建业淡定平常，继续道：“我们去别人家也是可以的，不过会在这附近没人找我们看诊再走。”
“你…”老中医气的眼镜都歪了，等到他们走了，自己诊所早就因为没人来看诊而黄了。
老中医气归气，却也没了办法，尤其看赵建业一副模样，绝对不像是说说而已。只好敛了脾气，无奈道：“那好吧，可有一条，她看不好，责任都她自己负。”
见老中医答应了，宁如南心头宽慰了不少，这下好了，可算能挣钱了，这年头药卖的这么贵，凑够一百应该不难。
诊所的小护士特意给宁如南支了张桌子，又安排了红头栈纸和铅笔。
老中医讪笑道：“你是学西医的还是中医，是配听诊器还是脉枕啊？”
宁如南笑着摇了摇了头：“我中医西医都学过，你什么也不用给我配，中医讲望闻问切，我只用望就可以了。”
老中医倒吸一口凉气，这望闻问切看诊是缺一不可，怎的她只用望的就行了，再看她年纪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