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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冤枉的?”
“村长,您别生气,不过是个鼻烟壶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也就值个两三两银子。”
陶恩晴话落,陶水急忙拽了下她胳膊,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她们娘仨在村里已是举步维艰,如果再得罪村长,哪还有立足之地?
陶恩晴却是紧紧握着母亲的手。
别人都欺负到眼前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对方只会变本加厉。
今天就趁着这么多人都在,她就要演一出大戏给所有人看。
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
该怎么收场,她心中有数。
老陶家送的鼻烟壶就在村长手里拿着,村民们一双双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着村长。
村长脸色愈发铁青。
“这鼻烟壶是我在镇上瓷器街淘来的,跟你老陶家有一文钱关系吗?难道我堂堂村长,连个鼻烟壶都买不起?”
村长的算盘打的很响,只要他不承认就行了,老陶家其他人更是屁都不会放一个。
陶水看看村长,再看看女儿,用力拽着宋阑珊胳膊想将她拉走,地上的汪大琴也站了起来,庞大身躯挡在宋阑珊面前,抬手狠狠戳着她太阳穴。
“你这小贱种,你还敢冤枉村长?真是上杆子找死!放心,我绝不拦着!我看你怎么死?”
汪大琴的血盆大口都快贴到宋阑珊脸上了,嘴里的大葱味熏的她差点吐了。
“舅妈,你说什么?你说咱送给村长的鼻烟壶里面刻了‘和乐安康’四个字?”
陶恩晴话落,村长一惊,手里的鼻烟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陶水愣住了。
汪大琴更是一脸愕然。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我没有!”
汪大琴反应过来后,激动的跳了起来。
“舅妈,就是你刚才说的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鼻烟壶是你和外公外婆选的,我每天都住在后院草棚里,我哪有机会到前院?”
陶恩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满脸写满了委屈无辜。
见此,失去理智的汪大琴抡圆了胳膊就要甩巴掌,这次却被陶水死死攥住了手腕。
“当我的面都敢打我闺女!我不在的时候还少吗?”陶水话落,揪着汪大琴的头发,两人就滚在了土地上。
“你个克夫扫把星!你个破落户!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