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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持剑而立的站在了南诗影的身边。
直到长剑移开,南诗影这才抬起手,轻描淡写的拂去了脖子上的鲜血,并顺势抬头,淡淡的扫了玄一一眼,她脸上明明还带羞涩的笑,但玄一却在她这不轻不重的视线里,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压迫感。
纪靳墨不甚在意的绕过尸体,坐在了尸体旁的椅子上,南诗影更是不拘小节,直接踩着鲜血,站在了纪靳墨的面前,笑意盈盈的冲着纪靳墨施了一礼:“臣女南诗影,拜见摄政王。”
南,南诗影?
玄一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位到底是谁,不过既然姓南,那便肯定与南家脱不开关系。
“南诗影?”
纪靳墨轻轻的咀嚼着这三个字,手微微握拳,轻扣桌案,南家若是有这等女子,又怎会有南鸢儿出头之日?
那皇后命格自该是落在她身上才是。
“王爷自是没听过臣女的名字,臣女自一降生,姨娘就因我难产而死,南鸢儿获皇后命格的同时,我也落得个克父克母的灾星之名,若不是王爷非要求娶南鸢儿,臣女也不会替嫁而来,有机会离开了那个吃人的豺狼窝。”
“这般说起来,臣女还要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了。”
玄一听到南诗影这番话,不禁嗤之以鼻,这么说来,你还是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可怜了?我可没见过哪个小可怜有如此气势,更没见过哪个小可怜,肤若凝脂手若柔夷的。
察觉到玄一的不屑,南诗影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伸出了自己皓白如雪的双手,她就像是在抚摸珍宝一样,反复触摸着自己的手:“王爷,你看我的手娇嫩白皙吗?”
“王爷可知,这双手半个月前是何模样?”
“皮肤皲裂,满是老茧。”
“您知道要如何才能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让这双手,让这具身子,肤若凝脂吗?”
她的脸上自始至终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可她眼底深处那蒸腾燃烧似是能吞没一切的火,却让她的笑变得狰狞而诡谲!
这一刻,玄一只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字:危险!
极度的危险!
纪靳墨看着这样的她,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脱皮!”
“是呢,脱皮!”她脸上的笑又深了一分,轻轻柔柔地接着道:“不过不能用蛮力剥,那样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