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问。
云灵皱了皱眉，她今年确切来说，3018岁，抹去零头，差不多18吧。
她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你爷爷说你念过点书，具体念了几年，方便告诉叔叔么？”秦卫国关切道，像个父亲般慈爱。
江素芬翻了个白眼，眼神里全是不屑。
云家村在无尽山里，大山里的孩子，能读过什么书？估计也就比文盲好一点吧？
“老爷，你问小云这个干嘛？他肯定书读的少，你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这里是海城，像他这么大的，要么在上高中，要么没文化就在工地搬砖。”
江素芬话里有话，无非把云灵和那些没文化，只配去工地上搬砖的划分到一块去了。
云灵又怎么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
说起来，活了三千多年，她貌似酷爱读书。
每次下山，她都会去学堂走一遭。
和杜辅做过同窗，跟苏式轻舟画舫比过词，参与创办过京师大学堂，做过西点军校的教官……
不过，那都是几十、几百、上千年前的事了。
现代学堂，她确实没上过。
见云灵有些走神，半晌答不上来话，江素芬有些得意。
果然，乡巴佬没读过书，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卫国有些后悔在这种场合下问云灵这个问题，他尴尬地笑了笑：“小云，没事，回头叔叔给你找全球最好的家教，把以前你落下来的知识，都给你补上。”
“家教？得待在家里学吧？”云灵挑了挑眉。
秦卫国有些疑惑：“对。”
“我想去学校，他俩上什么，我跟他们一样。”
云灵指了指秦彦月和秦彦星，因为这两兄弟看上去跟她‘同龄’。
江素芬闻言，笑得有些狂：“彦月上国三，彦星国二，怎么，你也想从国二开始？不是我打击你，小学和中学要是都没读全，直接跳来念国高，小心考鸭蛋。”
“素芬，别打击小云的积极性！你要不会说话，就闭嘴！”秦卫国有些不高兴了，呵斥了一声。
江素芬咬了咬唇，立马闭上了嘴。
云灵笑了笑，一点情绪波澜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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