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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端来了一大碗凉水,递到他们面前,可陆云川陆少郡谁也不肯喝一口,两人都至始至终纹丝不动地戳在那儿——自小受陆玉兴耳渲目染,他们很小就知道了什么是骨子里的坚忍。
陆少郡家里,陆玉兴在同陆少郡母亲谈话。
“嫂子,云川少郡这俩孩子都已经长大,也是该让他们入学堂的时候了,您看怎么样?”
母亲脸上涌现一丝不舍,想了想,“玉兴,现在你才是家族里做主的人,你就看着办吧。”
停了一会儿,她终于轻轻说到,“难道,云川和少郡还要再走他们祖上几辈走过的路吗?”一想起往事,她心酸地似要落下泪来。
陆玉兴心中一怔,“嫂子请放心,大哥曾特意吩咐过我,他是我陆家家族的最后一个,今后,我们还是依照祖训过日子吧……”
学堂设在山下的陆村,这样陆云川陆少郡每天山上山下地来回跑,即使天况不好的时候,只要学堂开课,他们也是雨里来雪里去,而且一跑就是多年。
他们像着平常的孩子一样来往学堂,只是不知不觉在山上山下的风雨中练就了一副结实的好身体。
这天,陆玉兴登门拜见学堂里的老先生,陆玉兴拱手行礼,进门坐下后,便客气地虔诚问到:“先生,几年来多有叨扰,我想知道,云川少郡在您这儿还算乖顺吗,您认为这两个孩子怎么样呢?!”
老先生一提到门下陆云川陆少郡两个孩子便是高兴的满面红润,夸不绝口,“玉兴,这两个孩子着实出色,说实话,就是当年你和你哥玉臻在我这儿念书的时候,你们也是不如现在的他们俩啊,云川这孩子性格沉稳,聪明好学;少郡则生性安静,才智过人,就是拿他们俩来相互比对也难有伯仲之分,真是天荫子孙,两人前途无量啊!”
老先生接着说下去,“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要告诉你。这几年来,能教的我全都教了,这俩孩子能学的也都从我这里学走了,你可以把他们从我这儿带走了!”
陆玉兴一阵惊异,“老先生说哪去了,您到底是这两个孩子的启蒙恩师,您怎么可以说不教就不教了呢?!以后他们俩还要劳您费心呢!”
“只是我自愧才疏学浅,怕耽误了这俩孩子以后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