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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不,长官,你,你怎么了?”
朱弘文双手握拳,极短的时间内,狠狠砸出去十几拳,带起了一片破空声。然后,他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剧烈地喘气——他弄出来的动静有点吓人,小春明显被吓到了。
朱弘文:“他们在哪?!”
包铁匠:“谁?”
朱弘文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广-西-人。”
“你找他们干什么?”
“捷克造必须拿回来!”
“秀才,广西兵很凶的。”
“没有捷克造,我们会死,所有人都得死,”朱弘文恶狠狠地说。朱弘文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只是他的长相极具欺骗性,而且,他自我管理能力极强,轻易不发火,才让和他接触不深的人以为他没有脾气。
之前接话王麻子死了的声音响起:“有没有这么严重?”
包铁匠:“听长官的。”
“秀才,你,你别莽撞。这里是中央军,不,不是川军——”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是厨子。
朱弘文循声望去,黑暗中,只看到一个非常模糊的身影,他说:“等天蒙蒙亮,我们立刻过去。铁匠,你认识路吗?”
包铁匠:“我带你去。”
天开始放亮,朱弘文喝了几口水,把武装带扎扎紧,喊上包铁匠,走出了屋子。门口,有人站岗,在此之前,朱弘文只知道他叫“耗子”。耗子已经把他们之前的话听在耳朵里,朱弘文和包铁匠经过他的时候,他说:“秀才,别带枪。”
朱弘文懂他的意思,拍拍身上:“没带枪。”
军队里面起矛盾,打架,有枪没枪是两个概念。
广西兵门口也有人站岗,朱弘文和包铁匠距离他还有十几米,他喊道:“谁?口令!”
朱弘文:“捉蟹。你们的长官呢?叫他出来。”
“你们是谁?站住——”
广西哨兵拉动枪栓的声音里,朱弘文豹子一样冲上去,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后者身子佝偻成虾状,瘫倒在了地上。
广西哨兵不会知道,他吃这一拳,是因为一个绰号叫王麻子的川兵连长的死。
屋子里,广西兵已经醒了好几个。朱弘文才放倒哨兵,他们便有人冲了出来。
“谁?活得不耐烦了?”一个有点拗口的男声响起,门被打开,几条人影蜂拥而出。
居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