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教的呀！”小乖认真道。
想着娘病了后，连他都忘记了，心里好难受。
好在娘如今好了，他要更乖，更努力，长大以后照顾娘，孝顺娘。
“……”湛榆有些意外，好一会后才说道，“咱们以后继续学起来！”
“嗯嗯，我都听娘的！”小乖用力点头。
得知乌溪过来，湛榆让去小厅说话。
小厅比不得房间，这边没有烧炕，坐炕上整个人都暖和。但是有炭盆，坐在炭盆边也暖和。
“这是三爷让我带过来的糕点，给你家小乖尝尝！”
“三爷费心了！”
湛榆让小果把糕点拿下去分着吃。
乌溪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湛榆知道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昨儿本答应了膏药，结果成了药酒，不若今儿我把药膏方子给你吧！”
“如此甚好！”
湛榆确实没有藏私，给了三个针对各种病情的膏药，并告诉要怎么做？
乌溪认认真真记下，临走时留下三个银锭。
湛榆让他帮自己带一本三字经，还有笔墨纸砚。
乌溪看湛榆片刻，应了一声，“好！”
迈步出了客院。
湛榆手里如今已有十四个银锭，再加上一些零碎银子，她也不知道这些在寒冷的冬天能买些什么，又能买多少粮食？
但好歹是有些银钱在手里，有底气了许多。
小乖还等着湛榆一起吃糕点。
湛榆不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但见小乖殷切的眼神，勉强吃了一口，夸两句好吃，让小乖少吃一些，吃后记得漱口。
小乖美滋滋的点头。
洗脸洗脚漱口，去隔壁睡的时候，有些犹豫和不舍。
湛榆没有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养孩子，但见小乖那样子，还是起身去牵了他的手，送他回屋。
盖好被子，摸了摸小乖的头，“睡吧！”
“娘！”
“嗯？”
小乖看着神色平静的湛榆，有些害羞，“娘，你真好！”
和以前没有生病的时候一样好，一样疼他，爱他。
湛榆心口微微涩疼。
越发怜惜这个没了亲生母亲，又吃尽苦头的孩子。
“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就要开始读书认字了！”
小乖用力点头，闭上眼睛。
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用风吹雨打，更不用提心吊胆，小乖很快睡去。
湛榆给他盖好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