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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走。
迟霁松抱着书跟上他,和他并排站着,“我们去哪家医院?”
“听起来,你还去过不少医院。”迟崴今天心情不错,点了根烟,吸一口,又吐出来,满是呛人的味道。
迟霁松用抱书的手扇了扇,迟崴瞧见,又恶趣味地故意吐出一团更浓的烟,她打散这团烟雾,回他的话,“我之前被其他车撞过。”
碰瓷本来就是件小概率的事,总有那么几次失手,受伤不严重的几次,林母要么带她去小诊所包扎,要么简单处理一下,贴个创口贴就完事了。
这样的处理已经算很不错的了,如果伤稍微严重一点,他们就会思考上那么一点时间,不管迟霁松疼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会一直考虑到把所有的账单算清楚,才送迟霁松去医院,还是各种各样的小医院。
如果遇上那种硬要走法律程序的硬茬,没有拿到一分钱,他们就不会考虑去医院这种事。
但迟霁松不知道的是,迟崴带她去的医院和她去过的其他医院完全不同。
这里的地砖亮得能反射出人影,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那么刺鼻,每位医生护士的服务态度都让人感到亲切。
她跟在迟崴后面进了圣慈医院,服务台的护士面带微笑地递给了迟崴一张单子,应该是预约过,护士领着他们走到一间会诊室,她推开门,对里面的人说道:“江先生,迟先生到了。”
她说话时,脸上的微笑一直定在一个专业的弧度上,迟霁松看得好奇,在后面悄悄地学,龇牙咧嘴了一番后,被迟崴瞥过来的眼神叫停。
正靠着墙和主任说话的江梦安听见声音转头,看见门口的人后,他起身离开墙面,“单子拿了吗?”
迟崴递给他,江梦安接过后大致扫了眼,去主任桌上拿了支圆珠笔签字。
“你是医生吗?”迟霁松突然开口问道。
江梦安知道问的是他,头也没抬地回答,“不是,坐在桌子前的这位才是。”
“那你怎么会在医院?你也有病了吗?”
奇怪的说法,但除了江梦安和迟崴,没人敢轻易发笑。
“我是做医疗投资的。”
“然后呢?”
“是专门帮你‘后爹’这种人走后门的工作。”
“后爹”是最近才在他们圈子里流行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