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太弱了,我会害你生病,。”
说着,他抬起自己肌肉结实的手臂,做了个强壮的姿势。
阮霜秒懂禹的意思,双颊不觉浮起两团红晕,“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禹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阮霜只好抓住他的手掌,一边示意道,“我的病已经好了”
说着,她抬起双臂抱紧禹的脖子,软弱无骨的手在他的肩头轻揉。
“你怎么会做这些?”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雌性,禹疼爱的帮她盖好兽皮,脸色带着一抹不安的问道。
“啊,这可能是天赋......就是神明赋予我的能力。”
不知道禹听懂没有,但是“神明”这两个字的发音,他应该能听懂。
禹将她楼的更紧了一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着,“你决不可以跟我之外的任何雄性这样,知道吗?”
他的雌性实在太诱人了,禹相信任何雄性看到她那样都会受不了。
“你说什么......”阮霜早已口齿不清,靠着他结实的胸口进入梦乡。
看着自己这座四面漏风的木屋,禹微微眯起了眸子。
刚才动静太大,招惹了部落里很多雄性来看。以前并不觉得什么,毕竟雄性和雌性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现在禹忽然觉得不爽了。
他的雌性,就算被别人看到身体,都会很吃亏。
看来明天要做点什么才行了。
......
早上睡醒,阮霜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木屋里昏暗的光线。
天还没亮?
不可能啊,外面鸟叫声响亮,部落的人们来回走动说笑,她听的一清二楚,天色应该已经大亮了,但为什么木屋却没有光线透进来?
“咯吱”
禹从外面打开一扇门,刺眼的阳光才照射了进来。
阮霜不由一怔,他竟然把木屋重新改造了!
蒲草连接着大片的树叶,将整个木屋裹了厚厚的一层,直到从外面看不到一丝缝隙。
禹竟然还做了一扇可以打开的门,作为进出之用。
他也太厉害了吧…
等等,禹怎么突然想到改造木屋的?难道是昨晚…
阮霜脸颊又是一红!
虽然这种事情对野人来说的确是天当被地当床,但阮霜毕竟是现代人。
她也一直头疼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怎么跟禹说。
没想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