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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争相涌进鼻腔,阮芫被呛得蹲在地上大声的咳嗽,顾不得去擦咳出的眼泪,阮芫顺着赵立言的方向望去。
马路对面一个身穿黑色工装短袖,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慢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手机塞回裤兜里。
他刚才在录像!
阮芫刚站起身来想要追上赵立言的步伐到对面去,可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是公司的人事打过来的,罗里吧嗦的交代了一番新岗位安排,阮芫什么也没听清,胡乱应付着挂了电话,此时对面马路上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有赵立言铁青着一张脸从对面走过来,拉开车门直接上车,狂轰油门留下一串浓浓的黑烟……
阮芫有些脱力的坐进了车里,这时才发现脚软得连刹车都踩不住,刚才如果不是对面那个男人,可能赵立言真的会掐死自己吧!
可任凭阮芫怎么想就是想不起对面男人的模样,他的帽子压得太低了,她根本看不清,只记得他个子高而且挺拔……
阮芫一回到公司小西就立马靠过来八卦的打探消息:“办好了吗?”
阮芫无奈的摇摇头,隐在衬衫衣领下的淤青分外刺眼,小西捂着嘴低声问:“他打你了?”
赵立言那哪里是打,分明就是想把自己杀了!
阮芫颔首默认,小西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你这前夫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这么猖狂,你赶紧报警,牢底都让他坐穿!”
她的音调越说越大,阮芫赶紧竖起食指示意她保密。
阮芫此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那里有本事把他送进监狱,当初要不是她趁赵立言拘留期间起诉离婚,恐怕婚都离不了,现在她只求谭平真的跟外界的传闻一样厉害,让她可以顺利拿到那笔钱。
可赵立言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正准备起诉的呢?
阮芫脑海里立刻弹出一个人:贺余!
除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他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于凑巧了。
脑海中千丝万缕的问题一下子全部冒出来,阮芫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一想到赵立言离开时那暴跳如雷的模样,指不定哪天又跑到自己这来发疯,阮芫只得先到小西家躲几天。
赵立言意料之外的没有来找阮芫的麻烦,阮芫也无暇顾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