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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时,沈朝阳也跑了出来,看到一地的陶瓷碎片,脸色倏地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沈惜念朝着二楼的方向看了眼,“二楼好像没有阳台,看来不像是意外。”
不是意外,就是蓄意。
花盆砸中她,她百分之百就没命了。
那换言之,这就是蓄意谋杀。
沈朝阳自然听懂了沈惜念的意思,急忙解释道:
“我忽然想起来,这花盆是我昨晚放在窗台上,大概刚刚吹风,不小心吹下来了。”
真把她当成傻子啊。
沈惜念笑了下,还未开口,陈叔倒是看不下去了,“沈总,还真是爱幵玩笑,什么风能把这么大的花盆吹下来?”
沈朝阳当然认识站在面前的男人,陈叔在陆家干了几十年,在陆凌风、陆老夫人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
对陈叔的态度比对沈惜念还殷勤,陈叔教训的是,这件事我一定会严查,保证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陈叔态度却很生疏,“沈总怎么能喊我叔呢?少夫人称我一声陈叔,那是对我们客气,沈总这算什么呢?”
担心沈惜念吃亏,转而问道:“少夫人,需要我和你一起进去吗?”
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没必要牵连其他的人,“陈叔,你就在车里等我吧,我很快就好。”
陈叔能在陆家做这么久,到底是有他的道理,折回车里之前,故意说了句:“那我就在车里等少夫人,正好也跟三爷回个话。”
沈惜念当然听懂了,朝着陈叔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走进客厅。
刚好沈芊芊和黄梅兰也从二楼下来。
沈惜念开门见山说道:“我妈妈的东西呢?”
黄梅兰双手抱胸,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急什么?我要的还没拿到呢。”
沈惜念轻蹙着眉心,“你要什么?”
黄黄梅兰踩下台阶,朝着她走过去,对着候在旁边的家佣吩咐道:“给我掘住她。”
两个五大三粗的妇人驾着她的胳膊,把她的双手反手压着背后,另外一个人开始扯沈惜念的衣服。
沈芊芊幸灾乐祸的看着动弹不得的沈惜念,“扒光她的衣服,我再给她拍几张照,拿去寄给记者,看陆家还敢不敢要她这个少夫人。”
黄梅兰眼底缠着怨毒的光,“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