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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极致俊美。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沈怀珠疼痛也消失了。
倒不是沈怀珠真就见人长得好看,连痛都不痛了。
而是因为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手就往秦桓安肩上一按。
“啊啊啊——!”
秦桓安叫得比先前断腿时惨烈十倍不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齐家的血脉就是这样,是最狂暴的火系,越是天资优秀,灵力越是霸道。
被这样的灵力入侵,如烈焰焚身,和情蛊带来的痛苦不相上下。
而此时,秦桓安涕泪俱下丑态倍出。
哪有沈怀珠承受剧痛时面不改色的隐忍和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漆器盒子从秦桓安衣服里滚出来。
漆器盒子颜色深沉,质感厚重,花纹看起来复杂诡异。
盒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段,而后抖动了几下,盒盖被从里头顶开了。
“那不是……蛊盒么?”
有识货的已经认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花纹艳丽的虫子,扭动着身子从盒子里爬出来,挣扎了片刻之后就没了动静。
蛊母一死,沈怀珠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弭。
铁证当前,再没人怀疑情蛊一事。
“天呐,那她岂不是忍住了蛊虫发作的痛苦?”
“难怪刚才吐血了!我还以为是齐十小姐打的呢!”
就连齐韫都略感意外地挑眉。
秦桓安百无一用是个书生,哪那么容易搞到南疆蛊宗的虫子。
齐韫之所以出手,本是想揭穿她。
却没想到情蛊竟然确有其事,那这蛊虫的来路,就值得深思了。
沈怀珠抬眸道谢:“多谢小爵爷出手相助。”
齐韫声音淡漠:“舍妹鲁莽,多有得罪。”
他将一个印着莲花图案的瓷瓶,递到了沈怀珠面前:“这是伤药。”
齐染看到这瓷瓶的样式就急了,“堂兄!就那么一道小伤口,再等一会儿都要自己愈合了!哪用得上玉露膏?”
玉露膏对付沈怀珠脸上那点小伤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齐韫:“闭嘴。”
齐染只能悻悻住嘴。
沈怀珠天资卓绝,自身恢复力也极佳,脸上的伤都已经止血了。
但不要白不要,她毫不犹豫接过了玉露膏。
不愧是齐家世子,出手就是不一样。
齐韫一把拎住了齐染的后衣领,淡声说道,“打扰了,告辞。”
这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