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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画,原来是为了今天!”
凤汐月呼吸都在疼。
她并不喜好这些东西,单单只是因为司墨寒一句他喜欢。这些年她恨不得搜集全天下最好的字画给他。
这些东西反而成为她和父皇收刮民脂民膏的罪证!
他就这么恨她,恨不得让她遗臭万年和她父皇一起死?
她父皇当年所做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父皇一直对她万般宠爱,她必须要承担起自己身为公主的责任。
“这些字画都是我私库里的银两买的!我在京中有铺子营生,并没有从国库里拿过一分钱!”
凤汐月反驳,可事到如今台下的百姓都对她恨之入骨,没有人愿意相信她的话。
“烧死她!”
“把这个毒妇和狗皇帝一起烧死!”
台下铺天盖地的烂菜叶全都砸到她身上,她身上到处弥漫着酸臭的味道。
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沦落成为人人都可欺辱的境地。
司墨寒走到她的面前,“凤汐月,你不要再做无畏挣扎了。你父皇被处死是迟早的事情。再过三日便是我与睿王郡主大婚的日子了。在你父皇临死前,你还可以来将军府喝杯喜酒。”
凤汐月浑身颤抖,“你要成亲了?”
凤汐月几乎快要站不住,她一直以为司墨寒就算不爱她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司墨寒冷笑,“周起,把本将的喜帖给她。”
周起是司墨寒的副将,他将鲜红的喜帖递到凤汐月的面前。
凤汐月只觉得这颜色红得刺眼,“司墨寒,睿王造反逼我父亲退位,你娶谁不好,要娶他的女儿?”
“我想娶谁难不成还要你凤汐月的同意?”
凤汐月苦笑,他一开始就没爱过她,娶谁都不可能娶她的。
这六年来,他身边从未有过别的女人,给了她将来会和他成亲的错觉。
如今残忍的现实呈现在她面前,让她呼吸都在疼。
官兵打扮的人匆忙跑到司墨寒的面前,“启禀将军,先帝在天牢中服毒自尽了!“
凤汐月心口一震,原来悲痛到极点便是麻木。
她忽然平静下来。
凤汐月看向台下所有恨不得她死的人。
“司将军说得不错,我骄奢淫逸,横征暴敛,我罪该万死!”
凤汐月眼底平静无波,再没有半点光彩。
她转过头麻木地望着司墨寒,“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