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世无双’。”尾勺浅语脸色绯红,开始有了丝丝醉意。
“皇甫晨是勤伯候的嫡长子,却不是世子,他崇尚自由,‘是匹脱缰的野马’。”尾勺浅语讲到皇甫晨竟微微笑了出来。
风瑾夜心里微酸,皇甫晨对她而言,就是不一样的!
“你怎么一战成名,怎么加爵封王,我都知道!我现在想要知道你今日在茗客居想起了什么,可以么?”尾勺浅语十分委屈,双眼湿润,似一面明镜,又像是一潭深湖。
风瑾夜自觉无法招架,知道她已醉了,他还以为她酒量有多好,一口接一口猛罐,不曾想竟醉得这般快。
尾勺浅语没有听到风瑾夜回答,她很不开心,又要仰头喝酒,发现酒已经喝光了,眉头一拧,痛恨这个酒瓶太无用,就装这么一点酒,想狠心将酒瓶摔烂,却又记得什么,这酒瓶不能摔,又不记得为什么不能摔。
尾勺浅语憋屈,手掌使劲重重拍了一下红木案台,可案台纹丝不动。
风瑾夜不漏声色,看着尾勺浅语一个接一个的可爱举措,将尾勺浅语一丝一毫的微妙变化都收入眼底,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刚想叫晴夏进来,将尾勺浅语带回去,就听尾勺浅语“哇”一声哭了起来...
风瑾夜心头又是一拧,怎么哭了?
风瑾夜慌忙急步跨过来,细细检查着尾勺浅语的手掌,没有发现一点伤痕,也不肿不红。
可尾勺浅语还是哭,风瑾夜不由得低声问道,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怎么了?”
“痛!”尾勺浅语委屈巴巴,红着眼眶,还带着哭腔就说了一字。
风瑾夜又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尾勺浅语的手掌,依旧完好,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会痛!
守在门外的晴夏扶额无语,冬暖故意低声与晴夏说:“王妃哪里是痛,就是想要人哄着。”
暖冬声调控制得很好,她确定战王爷一定能听见。
哄?怎么哄?风瑾夜束手无策,忽而想起年少时,尾勺浅语给她包扎伤口的情景,风瑾夜抓着尾勺浅语的手腕,低头就在尾勺浅语掌心吹了吹,还喃喃道:“好了好了,不疼了!”
话一说完,风瑾夜脑袋炸裂,这话他似乎说过许多次,也好似哄过她无数遍。
尾勺浅语任由风瑾夜吹着手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