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来对抗奶奶的工具而已。
只是工具。
贺长麟闭上眼，用力摔上车门，发动引擎，离开这栋破旧的小区。
……
白子涵在徐泰阳家里睡了一夜，低烧终于退了下去。
第二天她便找好了出租屋，搬了出去，然后去医院看妹妹。
白子月的精神很不好，脸色苍白，眼圈下是深深的乌青，她看了一眼白子涵，没有说话。
“怎么了？”白子涵敏感的发现她情绪不太好。
“没事。”白子月避开视线，不看白子涵。
白子涵坐在床边，想握住妹妹的手，却被躲开。
“到底怎么了？”白子涵实在不明白，“出什么事了吗？”
白子月生硬道：“没有。”
这明明就是有的样子。
白子涵手放在白子月被子上，轻声说：“子月，你……”
“你别碰我！”白子月忽然激动起来，一把甩开白子涵的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子月，到底……”
“你滚出去啊！”白子月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面上，“我叫你滚出去！滚啊！”
她心脏不好，一激动就心率过速，脸色惨白，呼吸急促。
白子月用力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却还是一个字一个的字的喊：“你滚出去。”
“我出去。”白子涵急忙说，“你别激动好吗，我这就出去。”
“滚！”
白子涵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开病房。
出去后，她找到照顾白子月的护士，询问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事啊，都挺正常的……”护士想了想，“啊，我想起来一个。昨天早上，有个男人来看了子月。”
白子涵立马道：“什么样的男人？”
护士道：“穿西装，看起来挺文雅的，像个秘书。”
秘书……莫非是贺长麟身边那个李林秘书吗？
“他是不是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很严肃，还带银边眼镜。”
“对对，就是。”
果然是他。
可是他来找子月干什么？
他是不是和子月说什么，所以子月才那样反应激动的对自己？
白子涵思绪混乱，还没理清头绪，走廊上忽然响起查房护士的大喊声：“医生！医生，2204房的白子月心跳骤停了！医生！”
小说《离婚吧乔牧歌》 第8章 心脏骤停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