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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确实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只是可怜罢了。
女孩娇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后颈暴露在空气外,淡淡的牛奶香钻入他的鼻尖,他落在女孩那软嫩耳垂处的目光也更加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他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耳垂。
“以爵……”
怀里的女孩有些惊愕,但感受到他掌心的火热,柔软的发丝床上缓缓荡漾开,暧昧的气息还在持续,她抱紧了男人紧致的腰身:“以爵……”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意识下做这种事。
她想以爵心里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心底的卑微慢慢生出了一朵花,轻轻绽开。
后半夜的时候,被子里温热已化成了薄凉,身侧的男人站在阳台处,她看到他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
他很少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棉心的眼眶又湿润了,夫妻同房这样理所当然的事在他看来是烦躁了吗?
但棉心侧着身子继续装睡,这一夜,实在是漫长,她很疲惫。
第二天在战以爵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她勉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爵,爷爷今天让我们去吃饭,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战以爵坚定地拒绝声:“我不去。”
“棉心,既然我们都要离婚了,爷爷那里你再去也不合适。”
以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为了她连爷爷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药记得吃。”
床头桌旁放着两粒白色的药丸,还有一杯温热的水,在这种事上他格外体贴,就差亲自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就生怕……
可要是哪天真的怀了他的种呢?
棉心怔怔地看着他,苦笑着吞下药,男人这才转开身离去,好像昨夜的欢情都与他无关,只剩下她一个人缩在冰冷的被窝怅然若失。
昨晚……她真的有一刹那觉得以爵是对自己动了情,到底是一厢情愿了。
棉心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死死得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颊,继而起身找出衣柜里那件淡蓝的连衣裙,又拿起一件白色的毛衣开衫。
洗漱的时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粉,唇瓣也被咬破了,但显得更嫣红了,颇有些在爱意浇灌下的容光焕发了。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她又想起爷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