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对碾叔坦白,这个时候再打肿脸充胖子,才是砸自己的饭碗。
“叔,你知道的,我接手爷爷的摊子时间不长,好多事都没有经过手。这种事儿我也是头次见,你让我这会儿拿个主意,我也有些为难。”
“啊?!”
碾叔大失所望,变得更加着急起来。
“那,那该怎么办?你都没法子的事,叔我更没法子啊!”
眼看着这个快五十岁的庄稼汉就要哭出来了,我烦闷的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叔,要不你去镇上请一个有本事的先生回来,这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
出于内心的愧疚,我陪碾叔连夜去了镇上,找来了一位叫陈安山的阴阳先生。
路上,我偷偷把三爷灵堂里的事情给陈安山说了一遍,顺便请他帮自己保守秘密,毕竟我还得靠这门手艺吃饭。
陈安山似乎并不太在意我是不是有真能耐,只是说如果我确实有兴趣,这件事情后可以跟着他学本事。
这些话我也就是一听,要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也不会干这个。
回到村子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陈安山连早饭都不吃,就说要去三爷的坟地看看,这让碾叔感激得差点给他跪下来。
到了三爷的坟头,陈安山从随身挎着的布袋子里掏出一个罗盘,就开始围着坟头绕圈。几圈下来,他停在了坟地东北角的位置,看了看罗盘,又看了看地,忽然皱起了眉头。
碾叔似乎意识到陈安山看出了问题,走过去问:“陈先生,难道是地的问题?”
陈安山摇摇头,说:“地选得不好不坏,粮食也能种,人也能埋。”
我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还好问题不是出在坟地上,地要是选错了,我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
可当碾叔再问的时候,陈安山也就不再回答了,而是让碾叔回家找一块大黑布,在砍几根竹子来。
等东西都准备好,他又指挥我和碾叔把黑布的四个角绑上绳子,系在竹竿上,将竹竿分别插在坟地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看上去像是给三爷的坟头做了个帐篷。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