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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搭对的。只要一吃白米,他就说这话,这么多年,白米没吃腻,这话早就听腻了。
就在刘广仁得意时,崔管家跑进来,“老爷走了,老爷走了。”
“怎么说话呢?”刘广仁刚想摆个谱,教训崔管家两句,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
“有一位爷出门了。”崔管家连忙说道。
“啊?”刘广仁吓得手一哆嗦,半碗稀饭泼在桌子上,“谁?是谁走了?”
“不是陆大仙,是他徒弟,长得漂亮的那个。”
“哦,还好还好。”刘广仁轻声念叨着,重新坐回椅子上,“他说出门干啥去了吗?”
“说是去买些做菜的材料。陆大仙说,现在咱家的事还没利索,得给老爷和少爷补阳气,免得落下病根。”
“买菜?……就看他回不回来吧。”刘广仁再次端起碗,却发现碗里已经空了,“不行,我得盯着点陆大仙去。别回头他们单蹦着离开了,咱们可就抓瞎了。”
说完,刘广仁也不吃饭了,起身就往外走。
刚刚走到门口,他猛然回身,吓了紧跟在后面的崔管家一跳,“你现在把这些点心都备上一份,送到客房去。这两天咱俩啥都不干了,就盯死了这三位爷。”
陆平川嘴里笑话着嚯嚯没出息,可他自己也挤了一大块牙膏,刷得嘴里白沫子直往外冒。
这大户人家就是金贵。就说自己也是小有身家了,可一样舍不得用牙膏。平时也就用牙粉对付着。像嚯嚯和很多满洲国的老百姓,根本用水漱漱口就算了事,连牙粉都舍不得买。
这边正心里感叹着,那边刘广仁带着崔管家到了。
刘广仁看着陆平川嘴里的白沫子乎乎往外冒,眼皮直跳的。这是用了多少牙膏啊!他这是打算把满口牙大修一遍吗?
顾不上心疼,刘广仁嘴上和陆平川打着招呼。崔管家也让下人们把点心都送到客房正厅。
嚯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屁颠屁颠地跟着点心进了屋。
“陆大仙,您跟我还客气啥,用啥您直接说,还用差徒弟去买?您这不是打我脸吗?”刘广仁跟在陆平川屁股后面,端着漱口杯,拿着手巾板伺候着。
“刘会长,因为日本人的事,我住您这儿了,这就是缘分。”陆平川一边用温湿手巾擦着脸,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