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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劝秦丽丽:“大嫂也是急用钱,没别的办法才找你要,你不是自己存了私房钱嘛,要不给大嫂些,让她度度难关。”
“不行,我给了她,那些人更不饶我,她们总以为我存着几十万,我都还债了,我和儿子怎么办?”秦丽丽头摇得像拨浪鼓。
王秋云接着开导:“秦姐,在咱这一片属你干的最好,我估计每月得挣七八千块钱,你们娘俩生活没问题,把眼下的事解决了,好后顾无忧地挣钱,要不欠着人家心里总是疙瘩。”
“不给,让他们找他要去,我还是受害者呢。”秦丽丽态度坚决,王秋云不再说什么,安排还在惊吓中的秦丽丽儿子睡觉后,告辞回家。
回到家,小雨自己已经睡下,她又给庆丰打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她觉得自己也是欠债不还的人,欠了庆丰的钱和情,她从庆丰离开的那天,每时每刻都想庆丰,她也骂自己“没出息,离开庆丰活不下去”,没有庆丰在,李庭发来纠缠的次数多了,王秋云讨厌李庭发又不敢激怒他,怕他又动武,虽然离了婚,若李庭发动武她也无可奈何,不能把李庭发送进派出所吧,让小雨更自卑有这样的父母。
她脑子昏乱着睡着,梦到庆丰满脸是血,拄着拐杖矗立在她的床头,她扑过去想抱住庆丰。一下醒来,她满头冷汗,猜想庆丰可能出了意外,赶紧穿衣赶去县医院急诊,问问有没有接收一个叫庆丰的外伤病人,急诊大夫查了查告诉她:“没有”。
初冬的午夜,风像小刀一点一点剜王秋云的脸,她的心在流血,如果庆丰真的出了意外,她没脸再在世上苟存,家里家外的口水就淹死她。
第二天,王秋云自从干中介第一次没去小店,她整整躺了一天,有看房咨询房的电话也没接,她把自己这一年来发生的每件事都过滤一遍,和李庭发离婚是正确的,如果再继续过下去,后果不敢想象。和庆丰同居,她不知对错,明明把庆丰当恩人、当蓝颜,却被情丝缠了个结结实实,既然无法回头,她想她这辈子就不离开庆丰,盼望着庆丰早些原谅她,回来好好一起过日子。